作為開國元勳薛老爺子的獨孫。
薛聞兮覺醒兵魂後,便收到了來自各方大佬的關懷。無數大佬能人打電話來問候,親切的詢問薛家日後對這小孫女的安排。
希望藉此能夠攀上薛家,也希望能夠從小與這位薛家小小姐打好關係。
如此一來,薛聞兮要拜誰為師?
便是成了重中之重的事情。
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師父是能影響徒弟一輩子的存在,必須慎之又慎。
然而自此“兵魂”出現後,武協與軍政雙方之間的關係便是千絲萬縷,打了骨頭還連著筋。各家有各家的派系,各人有各人的站位。
薛老爺子不願孫女摻和進那些糟心事,故而心中糾結萬分。但也就是這時候,寄養在薛家的徐藺安卻是突然站了出來。
“聞兮,可為我師妹。”
一句話讓薛老爺子成功想起來了,那性子孤僻的時歲豐。時歲豐,這人歷來性格孤傲不合群,她門下弟子不少,但本人卻在武協沒有擔任任何職務。
只自己開了家武術館,悠閒度日。
如此看來,她的確是最好的選擇。
於是…在薛老爺子的開口,徐藺安的引薦之下,薛聞兮就好像命中註定般順順利利的拜入了時歲豐門下,成了她晚年最後一個弟子。
四歲拜師,學武至六歲。
國家突然決定建立滿江紅基地,無數天資卓越者被送入基地。同時武學大師也是…通通打包接入基地,作為武學方面的教官存在。
故而這些武協裡的老師父們,已經很少會提起讓他們驕傲自豪的弟子們了。
因為新一輩最傑出的弟子,都在國家手中。
除了那些很早就收徒的(如時歲豐)。面對滿江紅內的大部分學員,大部分武學大師都只能被稱之為“老師”,而不是“師父”。
“真羨慕老時啊,年老了還能撈得那麼兩個寶貝。不像我們這群老傢伙教了這群小兔崽子那麼久,也不能得一聲老師的稱呼。”
捧著手中的保溫杯,汪雨感慨道。
聞言,他旁邊的廣廈國武術協會主席平曼凝,斜眼看了眼他:“不寒雖然沒有正式拜你為師,但一直將你當生父般對待。你這話,可別讓那小子聽見了。”
汪雨訕笑。
想起記憶裡那個雖不善言辭,但一直謙虛有禮的高個小輩,他面上也不由多了幾抹笑意:“那小子啊,他現在外維和呢。聽不見聽不見。”
平曼凝沒有說話,只沉默站起身。
給自己和老友的保溫杯裡都加了點熱水。
這才道:“要回來了。”
汪雨面上的笑容一頓,就聽平曼凝繼續道:“那幾個老狐狸突然讓我們看直播,還說我們可以隨意評論,這裡面的意思,我不信你沒有想到。”
收斂了笑意,汪雨靠在真皮沙發裡,垂眸手中重新熱騰騰的保溫杯,眼底神色晦暗不明。
忽然,他吹了口氣。
淡聲道:“老嘍,接下來是她們年輕人的事了。”
廣廈國軍方重點發展的隊伍有很多。
先不提薛聞兮等人的“御九”,白宇凡那邊新組建的“人間道”。就是之前的“明月光”“崑崙”,也都是廣廈國著重培養的青年力量。
而歸不寒,便是如今“崑崙特別行動小隊”的隊長。
幾年前,氈裡國爆發大規模戰爭。
廣廈國這邊便派了“崑崙”去,這一去便是兩三年。那時候,歸不寒還只是個十七歲的半大少年,如今卻已經也是二十出頭的青年了。
想到這,汪雨舉杯的動作有些遲疑。
“不寒那小子,還不知道他哥的事吧?”
平曼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