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予朝在前面開車,力求能儘快將行蹤淹入人海,消失在監控下。後面分別坐著譚予深,和那幾位從地牢裡救出來的廣廈同胞。
從私宅裡救出來的人不多,就五人。
但這五人有男有女,而且年齡都不小,看著最年輕的那位目測也有四十來歲了。被譚予深詢問的二人,就分別是一位七十多歲的老者,和四十歲出頭的中年男人。
十五分鐘前,譚予深想拿個繃帶隨便給自己綁下傷口,免得後期感染了細菌麻煩。
沒想到,自己繃帶剛拿出來。
後座就有人自告奮勇的出聲,說自己會點醫術,可以給譚予深包紮。於是,譚予深便也順水推舟,將繃帶交給了這人。
自己則懶洋洋的靠在車椅上。
他是會包紮,可是有人願意為他動手。
他當然也想偷懶一會,順便摸一下這些人的底細呀。
然而剛等這個人按住譚予深的某個穴位,就立馬又有一人跳出來。
指著前者大聲批評。
表示他這樣按穴不對,很容易適得其反。
被人這樣指著鼻子教育,前面那位自稱會點醫術的人,當然是不高興了。於是二人就這麼在車裡爭論了起來。
看得原本等待包紮的譚予深,津津有味。
嘿,這兩人活力不錯啊!如果等會被人追上了,說不定能放他們下去,自己跑。
腦海中不切實際的想著事。
但譚予深還是透過他們的爭論。
瞭解到了這二人的身法,前者的確是會點醫術的…道士,而後者倒是貨真價實的中醫大拿。
摸著下巴,某看戲深發出了前面的疑問。
不是,堅頓國好好的抓她們國家的道士和中醫幹嘛?還藏在地牢中,生怕別人發現似的。
視線悠悠轉向剩下的三人。
譚予深眼神意思很明顯,所以…你們是什麼身份?
被他注視的三人苦笑一下,其中一位短髮幹練的婦人道:“我名單途,同樣是名在外定居的老中醫,不過我與這位老前輩不同。他善筋脈穴位,推拿針灸種種多樣,但我只擅長養身。”
“我是武師,原本是在廣廈街開武館的武術師父。”見單途都開口了,另外五十來歲的男人也開口。
聽到這,譚予深的眉毛不由挑了挑。
武術啊…
他看向先前那位道士:“你是不是也會武術啊?”受人文思想影響的原因,廣廈國很多宗教門派都有習武強身的優良傳統。
道士點頭:“會一點點。”
果然…這會就是前頭開車的譚予朝,都忍不住壓了壓眉宇。又是道士,又是武術師父,又是老中醫的,堅頓國這是想透過廣廈國文化研究兵主啊。
視線慢悠悠轉向,最後一位沒有介紹自己身份的老奶奶,譚予深禮貌問道:“那請問您是…”
頭髮銀白的溫和老人一笑。
“我叫潘書悅,可能跟你們想得有些出入,我只是個窮教書的。我目前在民安國泰大學任職,擔任高分子材料這一門課的老師。”
譚予深:“……”
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