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光明媚,日色高照。
一輛低調的黑色轎車,停靠在民安局路邊。
特殊材質的玻璃窗,隔絕了外頭路人的窺視和張望。
車內,薛聞兮與譚家兩兄弟分別坐在前後排。
齊齊抬頭,看著車前擋風玻璃上的投影。
六道投影,依次排開…
“所以…是這個蔡家婚生子暗中聯合蔡家警衛,藉著蔡老爺子的名頭,在外製du販du?”最中間的方塊投影中,易從危姿態優雅的坐在黑皮靠椅上,總結道。
譚予朝點了下自己腦袋:“是。”
此時距離蔡家晚宴,已經過去兩天了。
他們剛剛從民安局出來,知道了蔡家事件的最終調查結果。
蔡家如今雖然勢弱,但蔡老爺子到底是成功入住大院的人。光是他這名頭拿出去,都能嚇唬住一堆人。
而蔡家婚生子…別看這人鬥了十幾年,都沒鬥過私生子。但內裡卻是個比私生子還要瘋狂的人,為了掙錢謀利,敢在背地裡研究新型du品,還藉著蔡老爺子的名望為自己鋪磚引路。
野心極大,所圖不小。
不過最後還是拉著整個蔡家,跌入了泥潭,成為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
現在的蔡銳翰和李琮通通被捕入獄,蔡老爺子也被暫停了職位。蔡家…只剩下幾個完全不懂政事的人,在那乾著急害怕。(如蔡清譽)
不過說到李琮…
這人有個小兒子,沉迷於賭博。
當年就是因為這個兒子欠債,李琮才答應與蔡銳翰合謀,幫他做了不少骯髒事。只是後來蔡銳翰所圖越來越大,李琮的胃口也被養野了。
兩人的矛盾逐漸增多,最後不歡而散。
那日譚予深譚予朝看見李琮進出蔡銳翰房間,其實就是李琮想偷蔡銳翰的印章,給自己額外謀條財路。
可沒想到蔡銳翰早就防著他了。
放在臥室裡的印章,根本就是枚假印章。
但蔡銳翰也沒想到,李琮不知道什麼時候記住了他保險箱的密碼。在發現印章是假的以後,一氣之下就搶了他的黃金。
最後…
都被譚予深譚予朝兩兄弟,佔了便宜。
轉動手中的水筆,魚念卿壞笑出聲:“可真狠啊。蔡家出了這樣一個的後輩,也是祖輩冒黑煙了。”
她剛完成線上考試。
此時正懶洋洋癱在病床上,曬太陽。
姿態愜意慵懶的,像是一條懶得翻身的鹹魚。
譚予深輕嗤:“祖輩冒黑煙?這要是我的孫輩,我墳頭都能原地爆炸!家裡出了這麼一個後輩,哪還有臉在地裡待著。”
雙胞胎的譚予朝:“咳咳…”
哥,你要罵就罵…別把自己也給罵進去…他們譚家的後輩裡怎麼可能會出現這種人!!
“墳頭爆炸?”魚念卿眨眼。
忽然大笑出聲:“哈哈哈哈哈深井水你哪來的墳頭??就算有墳頭,那也應該是譚予朝的墳頭。”
“就你現在這邋遢樣,誰看得上你?”
“和你共同孕育下一代啊。”
別以為她不知道,譚予深可是憑藉他那副毒舌,成功將情書清零的人!同大論壇可都說了,寧向天向樹向石頭告白,也不向譚予深告白!!
譚予深磨牙,威脅道:“魚子醬,你信不信等你百年以後,小爺在你的墳頭beng迪!!”
魚念卿不怕,繼續挑釁道:“誒!你來啊!你有那個機會再說吧。按照男女正常壽命比例,女性都比男性命長。”
“我,一,定,活,得,比,你,長。”
誇張的挪動嘴皮,身著病號服的少女刻意拉長了語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