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有白宇凡的“英勇就義”,後有樂山的寧死不屈!幾度掙扎勢要逃離班級!可惜最後都被秦子默給摁了回來。
“秦子默!你是不是兄弟!!”
“有你這麼做兄弟的嗎?!快放勞資離開!”
憤怒激動的聲音傳出班級,段寶遺早在樂山第二次揭竿而起的時候,就麻溜得跑出教室去找李望了。
在知道班裡有同學不肯出演角色後,李望非常從容的從辦公室內走了出去,然後在一眾驚疑的目光下走進教室。
笑眯眯道:“樂山你真的不想出演啊。”
“那可惜了,你們語文老師今天還跟我說最後確定演公主和騎士的四位同學,在藝術節前都可以不用寫週記,專心排練呢。”
“我以為你會很樂意的。”
“哦,對了。”他摸摸下巴:“我早上想著你們語文老師都這麼有誠意了,就也打算減免那四位同學一張卷子。”
“你真的不出演嗎?”
還在與眾人拉扯中的樂山:“......”
瞬間站直了身子,舉手道:“老師!我非常樂意為班級效勞!!”
面子什麼的,在週記和試卷面前那都不值得一提。
......
雨水淅淅瀝瀝的下著,南方的夏日總是帶著一股潮溼的悶熱,讓人心煩意亂。
藉由周邊的樹木,少女遮擋住了自己身形,如白玉般手指緊緊貼著窗外的那一點點瓷磚,薛聞兮整個人豎掛在王翠花窗外。
纖細的手臂外露,顯現出那流暢的肌肉線條。
她今日來,是為了拿回先前的耳飾。
高二11班敲定節目和演員,等到大家都熟悉劇本後就得開始排練了。她必須趁這幾天還有點時間,趕快把申偉澤這邊的事情解決掉。
懸掛在牆邊,等到頭頂的聲音漸漸減弱。
又過了十幾分鍾,確定王翠花出去接孫子後,她才翻身進入房間。
在將耳飾取回後,薛聞兮想了想又折身去了衣帽間。身為申偉澤的妻子,王雁平日經常去的幾個房間申偉澤基本上也都常去。
雖不知道王雁的脾氣如何,但她既然能躲在背後,靠著引導謬論將顏意白硬生生逼死,薛聞兮以為其行事定然有些謹慎。
拉開首飾櫃,少女在其中翻了一圈也無果。
將裡面東西分毫不差的復原後,薛聞兮的視線又默默在周遭打量了一圈。
珠寶?皮包?指甲油?
等等...指甲油??
此處衣帽間一沒桌子,二沒凳子,王雁為什麼要把指甲油放著?難道只是收納用嗎?可是這些指甲油數量也多,完全可以放在臥室的梳妝檯上。
帶著不管對錯都看看的想法,薛聞兮將那小格子裡的指甲油都搬了出來。搬出來前,她還“貼心”的記了下襬放順序。
等到所有指甲油都被搬出後,她用手指輕叩了下其餘五面的木板。果然在頂上的一面木板中,聽出了細微的不同。
聲音有點悶,但不空。
看來是有個很窄很窄的夾層。
反手在木板上摸索,很快她就在角落邊找了一個小小的孔子,用手指把它開啟。
一份摺疊好的紙張掉落。
薛聞兮展開,是...
——遺囑。
沈嵐的遺囑,她將自己名下所有的財產都交給了申浩,也就是王雁的兒子。一分一毫都沒給“兒子”申偉澤留下。並且還在遺囑裡再三強調了,在申浩成年前財產將交由其母王雁保管。
薛聞兮濃密的睫毛顫了下,將手中遺囑拍完照後,重新放了回去。
現在很明顯,王雁和沈嵐之間互相知道她們是母女,可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