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爭是件很殘酷的事情。
它會使得無數人流離失所,家破人亡。
但它也會使得一小部分人暴富,升官,改變階級命運。
堅頓國的存在。
就是最好證明這一點的例子。
它在前幾次國際戰役中大肆掠奪她國的財產,搶奪她國文化書籍…靠著如蠻牛野獸般的行徑,建國發展。
沒有一個國家,比堅頓國更懂如何從戰爭中發財。她們也習慣了這種發財獲利方式,所以她們才會一天到晚在國際上亂跳。
沒有歷史底蘊,沒有思想支撐的國家。
她們不會覺得自己的行徑有什麼不對的。
相反,她們還引以為傲。為什麼她們總能從別人手裡搶走東西?
因為她們強大!!!
不過螃蟹們也要臉,她們往往會在自己行事之前,給自己披上一條人模人樣的毯子。然後站在道德的制高點,去宣判對手的“罪行”。
哪怕這個“罪行”,完全沒有邏輯可言。
……
譚予深真的很討厭那些找事的國家。
就是因為這些不安分的存在,大大增加了自己和其他夥伴的工作量。搞得他們休息時間越來越短。
“還不能確定那群王室被控制的具體地點嗎?”
一條腿半曲著,一條垂直而下。
譚予深高坐在屋簷上,姿態豪邁張揚。
而他的身後,就是高高懸掛而起的銀白殘月。
黑色的寬衣穿在他身上,好似一種被攪亂的制度,無端得給人以罪惡感。哪怕不見其廬山真面目,也不禁覺得呼吸緊促。
“確定不了。”
“我沒這技術,只能等寄蜉蝣那邊給我們訊息。”另一邊高樓陰影中,魁梧的身影攤了攤手,表示自己也沒辦法。
貼身,極顯肌肉輪廓的作戰服穿在他的身上,將他一身腱子肉就都彰顯的明明白白。
若不是他找了處陰影大的地方藏身,矗在黑夜之中,就跟一頭黑熊似得威猛嚇人,每個路過的人看見了都得尖叫幾聲。
而就在同一個畫面中。
長裙側麻花少女,坐在譚予深對面的樹幹上。
筆直修長的雙腿自然垂落而下,隨著夜風微微晃動。
在她再高一些左側枝幹上,是一穿著玄黑修身中山裝的青年。青年的目光看似一直注視著下方,實則一直關注著前面少女。
明明是黑色,方便活動的作戰服。
可穿在徐藺安身上,就是自帶清貴疏冷的氣質。若不觸及到他的目光,遙遙看去,就好像隱世世家的少家主,親自出手殺.人…
易從危和魚念卿也是藏在建築物的陰影裡。
後者蓬鬆短裙,將其襯得嬌俏可愛。
而前者類似西裝制服的黑衣設計,讓他更多了一份禁慾之感。彷彿只要他一笑,身後的汗毛就會應激而豎般…
不同於薛聞兮和魚念卿。
廣廈國給易涼設計的作戰服是褲子。
她本就生得高挑,穿上齊腰的褲子以後,更是顯得整個人冷傲神秘,難以接近。
她和宓錚也就坐在屋頂上。
但因為她們身形都偏瘦,隨便卡個視野盲區,就很難讓人發現。不想譚予深大大咧咧,什麼遮掩都沒有。
九人就這樣…
什麼姿勢都有的,共同處在銀月之下。
酞倫的環境很好,空氣質量也不錯。使得她們這的月亮出奇明亮耀眼。懸掛在御九眾人上面,就好像一副絕美的背景畫。
上方,是廣袤無邊的黑夜和銀白動人的殘月。
下方,是燈火通明的宏偉宮殿,以及宮殿屋頂九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