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白宇凡被排在最後一個。
譚予深很不客氣的大笑了出來:“哈哈哈哈哈哈果然老三也看那小子不爽!!”
忽然!像是想到什麼。
躺在病床上的青年,神色緊張地湊近薛聞兮:“小九,你實話告訴五哥,當初在p市給你的那疊情書裡,有沒有姓白的!?”
坐在高凳上,薛聞兮嘆氣。
給她家五哥剝了一口橘子,硬塞到對方嘴裡,道:“想什麼呢?要是有,我也不會順著國家收他為徒了。”
知道白宇凡心思是一回事。
那番心思被挑明,又是另一回事。
如果那會白宇凡的心思,就已經擺到了明面上,那國家就是再如何提議她收徒,她也不會同意。
她會自己寫好報告,上交給國家,讓國家另擇她人。哪還會出現她昨天“拍劍廢徒”的情況?
含住嘴裡的橘子,譚予深腮幫子鼓了鼓。
嘟囔道:“那也是…”就這樣的心性,也敢覬覦他們小九?真是豬八戒娶媳婦,心裡沒數了。
薛聞兮猜不到譚予深心裡想什麼。
但看他表情,想來也不是什麼好話,八成是又在罵白宇凡。
頭疼得揉了揉眉心:“五哥,他已經不是我徒弟了。我現在就云云一個徒弟,你別瞎想了,你現在最重要的是好好養病。”
是了,在經歷昨日人間道的考核以後。
譚予深又把自己送進了醫院。
好訊息是,他背後的神經並沒有加重惡化,反而有繼續轉好的現象,不用擔心後續會出現硬化佝僂這種情況了。
壞訊息是…譚予深新傷+舊傷。
這會常雙玉院長直接給他下了一個星期的禁令,一個星期內,他哪都不能去了。這對於向來多動歡脫的譚予深來講,簡直是一個噩耗。
而對於薛聞兮來講…
呼,大大鬆了口氣,終於可以安心了。
御九其餘七人都各自執行任務去了,此時還留在這便只有她和五哥,她自然要擔起照顧五哥的責任。
但五哥實在是太難伺候了!自己根本管不住他啊!!幸好幸好,還有常雙玉院長…
砸吧砸吧幾下嘴巴,譚予深問:“誒,這橘子不錯誒,還有嗎?之前住院的時候,怎麼沒吃到?”
薛聞兮疑惑:“先前沒有嗎?”
“沒…”譚予深下意識想回“沒有”的。
但看見旁邊上次住院的薛聞兮,一臉疑惑茫然的看著自己,顯然是吃過這個橘子。當下還有什麼不明白!?
頓時氣急敗壞咆哮:“好啊!魚子醬小朝子!!你們偷吃小爺水果!!!!!”
她們住院那段時間,負責買水果和帶午飯的,一直都是易涼和耿容。
而二姐她們帶東西,自然是小九有的,便有他的!!怎麼可能會刻意不給他買!!?一定就是魚子醬和小朝子這兩人中飽私囊,故意偷吃了!!!
譚予深暴跳如雷。
可現在他就是再怎麼生氣也沒用了。
那兩個傢伙,如今正在國家一東一南執行任務呢。
薛聞兮趕忙站起身給她五哥遞杯開水,順順氣,好笑道:“你要是真喜歡,我這幾天多買些就是了。”
反正她們是兵主。
只要五哥別貪心的一口氣炫三四箱,也沒那麼容易上火。
額…應該吧?
薛聞兮不確定地想著,而譚予深喝了一口水後,也冷靜了下來。
他瞄了眼門外,挑眉道:“這次多了很多生面孔嘛。怎麼打針的護士,還是老兇老兇的…”
後半段,譚予深是悄悄呢喃出來的。
薛聞兮沒有在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