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念卿是在一處地窖中找到剩下的廣廈國婦女的。中間也有遇到守衛的人圍攻,甚至還有兵主想要挾制婦女,來要挾她。
但都被她一擊斃命了。
細小的繡花針穿過眉心,只留下那麼小小一個紅點。
魚念卿撇嘴:“正面硬剛,我比不過女媧她們。但論起使暗器,我還能輸不成?”
昏暗的地窖內,陰冷潮溼。
這一處小小的天地,完全成了魚念卿的主場。
繡花針若連綿細雨,帶著細長的銀絲飛射而出,有的扎入守衛人員眼中,有的穿過空隙沒入牆面,以銀絲為利刃,絞下敵人的腦袋。
被關在地窖內的婦女並不少,除了大部分的廣廈國婦女以外,魚念卿還看見了不少西方面孔。
眼底的冷意更甚...
泥渡國怎麼老是擺不準自己的位置呢,被堅頓國哄騙幾下,就以為自己可以與廣廈國較量,成為東方第一大國了?
痴人說夢。
捂住自己被劃傷的脖子,魚念卿單手取繡花針,撬開了關著婦女的鐵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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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使館的人趕來的速度並不慢,耿容說是11分鐘,他們就在11分鐘內趕到了。幾百人的武裝隊伍從莊園的大門,強勢轟門而入。
一進門,看見遍地的屍體。
就是已從事外交事宜六七年的單嘉慕,也不由一驚。等到細看發現地上的屍體沒有他們廣廈國的面孔以後,才鬆了口氣。
抬手一揮,示意身後的武裝部隊跟上。
一行人走了好幾個院子,終於在最靠裡面的一處院落中,看見了薛聞兮她們。
五名年輕男女靜靠在黃色高牆邊。
黑衣白麵,說不出的肅殺和寧靜感。
因著戴著面具的原因,單嘉慕也看不出薛聞兮她們的實際年齡,只內心的直覺告訴他,眼前這幾人年齡應該都不大。
也不知道他們國傢什麼時候培養出來的殺神,僅僅靠著五人,就能將這一莊園的人都殺了個乾淨。
懷著一股敬意,單嘉慕幾步上前。
對著薛聞兮幾人微微拱手。
“泥渡國大使館一等秘書,單嘉慕。幾位可以喚我為單秘書。”視線在院內環視一週:“請問我國公民在哪,我們來接她們回家。”
靠在牆上的幾人站直身子,對著單嘉慕整齊劃一的行了軍禮。
耿容道:“她們在這牆後面的地窖內,因為受刺激過大,許多人還不敢走出地窖,所以我們便在這裡守著等你們來。”
“可能還需要單秘書多費點心思,安撫好公民的心緒。”
單嘉慕點頭:“這是自然。”
接手了安撫婦女和安頓公民的主要工作,單嘉慕轉身,就從隊伍中喚出幾個穿著白大褂的人。
讓幾人摘去口罩,露出東方面孔。隨後從懷裡拿出揣了許久的紅色國旗,就帶著人進入了地窖。
如果這世上有什麼東西是最可靠安心的。
那一定是她們的國家。
......
等到地窖內的婦女都從黑暗中走出後,馬巧兒等一眾躲藏在莊園各處房間的婦女,也被廣廈國軍人從各個房間內帶了出來。
單嘉慕大概數了下人數,擰眉。
讓手底下的人先送眼前的婦女們回國,自己則轉身去找了薛聞兮她們。
“人數不對,還少了十來名婦女。”
聞言,剛剛還想著回去怎麼給自己洗香香的譚予深,一下子跳起:“怎麼還少人了!這泥渡國不會屬兔子的吧,分窟藏人!?”
正在給自己包紮傷口的魚念卿抬眸,似乎是想到什麼,眼神變了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