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平年代…
哪有什麼和平年代。
所謂的和平,不過是少數人背起了多數人的眾望,以自身的鮮血爭取來的。
沒人知道她們死的時候,痛不痛?
也沒人知道她們閉眼的時候,想不想家…
數以千萬的國家在這片大陸上爭搶資源,破壞生態,屬於戰火的紛爭從來沒有停止過,更沒有消失過。
之所以廣廈國內部的公民,能過那麼安逸。
是因為有無數愛國人士,願意為此捨棄自己的性命,揮灑青春,告別故土,一路背陽而走。在戰場在國際在商業上,以自身的性命安全,拼搏,奮鬥而來。
邊防戰士,商人,學者,外交部…等等,她們都在用自己的方式,默默愛著那片黃色的土地。
國,是心中的信仰。
家,是回不去的念想。
易從危揹著魚念卿追上車隊的時候,四輛商務車已經停在邊境線。周邊站滿了橄欖綠軍裝計程車兵,她們站得筆直,形成兩個包圍圈,將車隊緊緊護在中間。
是廣廈國安排在拿坎的國泰軍。
拿坎的毒xiao一直很囂張,整個國家政府軍隊的力量都投入在對抗毒fan上,但還是收效甚微。
廣廈國私下找上拿坎,表示願意出力幫解決掉一位大毒xiao,但拿坎得無條件幫助劉勤楊教授等人順利回國。
廣廈國的禁毒能力,是國際上有目共睹的。
如今廣廈國願意出手,拿坎這邊自然是滿口答應的。只要求廣廈國進入拿坎境內的軍人不能太多,最多不過一個營的數量。
可既要接應御九她們,又要幫拿坎解決掉一個大毒xiao,一個營計程車兵哪夠?
拿坎本以為還要和廣廈國討價還價一會,卻沒想到廣廈國那邊一口就答應了下來。轉頭就撥了一個營計程車兵,進入拿坎境內。
這才有了以上這幕。
徐藺安躺在擔架上,正在和一位軍官對接任務。見易從危與耿容揹著魚念卿回來,清雋的眉宇微蹙:“女媧呢?”
耿容上前的步伐微頓。
對上徐藺安的視線,心下雖有些忐忑,但還是實話實說道:“女魃中毒了,我們帶著女魃來追你們,女媧獨自斷後。”
獨自斷後。
不說躺在擔架上的徐藺安眉宇壓了壓,就是他旁邊的那位軍官也是面露詫異驚愕:“你們就留一個人斷後!?”
他看看手腳完好的耿容。
滿眼的不可置信和不贊同。
反倒是徐藺安冷靜的坐直身子:“讓祝融洛神西王母回去找她,麻煩田中校再安排幾個人跟著他們一塊去。”
他理解耿容為什麼會和易從危一塊撤退。
想要激發薛聞兮的潛力,就必須要給她一種心靈上的壓迫。只要還有隊友在,薛聞兮就不會激發潛力,所以耿容他們只能做出這樣的選擇。
只是理解是一回事。
擔憂和焦慮又是另一回事。
青年搭在擔架邊緣的手握緊,有細細的青筋顯露,而他面上還是一如既往的沉寂冷靜。
田中校自然是爽快的答應,那邊譚予朝易涼她們知道薛聞兮獨自留下斷後,也是內心著急。接到徐藺安的安排後,就直接從座位上起身,向來時的路返回。
而另一邊,易從危也帶著昏迷中的魚念卿,找上了那位老中醫和道士。
老中醫和道士因為先前的經歷,還有些瑟瑟發抖,但看見易從危揹著魚念卿來,兩人還是相互攙扶著站起身,給魚念卿看診。
“是中毒了。”
“小道你有沒有銀針?給她放點血,我先刺穴將毒素的蔓延控制住。”
“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