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說。
“好。”德子話不多,點點頭應承下來。
牛勝利自然有他的一套安全保衛措施,不用趙澤君操心,牛勝利也知道現在最金貴的點在哪,牛石頭身邊早就安排了人,真要出事,多趙澤君的兩個人也無濟於事。
但是這兩人,代表著趙澤君的態度,如果有人真敢直接朝牛石頭下手,就等於直接挑戰澤字系。
在蘇南省,真不要命的人,大約還是能找出來的。但是敢於同時和牛勝利、趙澤君翻臉,結下死仇的人,好像暫時還沒有。
第五章 青銅車站
回去的路上,趙澤君靠在後排上,閉目養神,腦子裡過了一些不是特別重要,但也要考慮一下的雜事。
牛家的情況,其實並沒有看起來那麼惡劣,至今也真正有分量的牛家人站出來對牛勝利指手畫腳,在上次牛家那個遠方侄子被牛勝利教訓了一頓之後,牛家總得來說還算是風平浪靜。至於牛石頭感覺到的那些‘惡意’,人之常情罷了。
至於老牛的身體情況,的確很不好,像一臺正在枯萎中的大樹。可畢竟沒啥明確的嚴重疾病,一時半會,且死不了呢。
牛勝利和自己,都是謹慎之人,做事未雨綢繆習慣了,之所以每次涉及牛家的問題,都會一副嚴陣以待的樣子,就是為了刻意的給所有人制造壓力,將未來可能出現的不安定因素,儘可能的壓制住。
同樣是搶劫,如果一箱錢就那麼放在大街上,搶了之後也不會受到懲罰,那麼自然人人想動手;可如果有一群荷槍實彈的押運員保護著,搶了之後要被全國通緝,抓到就是一顆花生米,那自然就沒什麼人敢動手,最多心裡想一想而已。
製造高壓,是預防騷亂最好的辦法之一。
趙澤君關心牛家,不僅是因為和牛勝利的關係,和牛石頭的感情,也是在為自己打算。在蘇南省,德源集團樹大根深,是澤字系最堅定也是最有力的盟友,德源在牛勝利、牛石頭手裡,澤字系就如虎添翼,在蘇南的地位就牢不可破;反過來,如果換另外的掌權者,一定會直接、間接影響到澤字系的利益;最好的結果,哪怕對方也是‘親趙’派,但終究不如牛勝利父子掌權,來得更親密。
今天牛勝利說到女人的事,也讓趙澤君有些觸動。
一路以來,跟著自己的幾個女性,各有特點,重生一世,一場緣分,能一起走到今天,實為不易。
‘婚姻’這個東西,歸根結底,它是一種‘合作契約’,追溯到婚姻的起源,它就是一份‘約束’,透過婚姻契約,組成一個‘互助體’,共同去面對生活帶來的壓力。
這個互助,不僅是經濟上的,還有方方面面,比如養育老人、撫養下一代、年老後的相互扶持、年輕時候的陪伴等等都是互助。
為了人類社會結構的穩定和社會的安定,‘政府’作為社會管理者,用法律條文,明確了這種契約關係。
當然,婚姻之中一定包含感情的因素,在其他條件相差不大的情況下,人們會選擇和自己感情上更加‘契合’的人,來完成這個互助契約。當事人擁有全責權,但必須為自己的選擇,承擔法律義務。
可是真到了自己這一步,無論是‘互助’,還是‘法律約束’,其實都沒有太大意義,尤其是前者。
幾個女人雖然各有特點,但即便是社會活動能力最強的丁嵐,和商業頭腦最佳的喬欣雲,對於自己在事業上的幫助,都是有限的,區域性的。
而在精神上、感情上的‘陪伴依戀’,身體上的需求,她們又都是一樣的。
按照老牛的說法,真都娶了,好像也沒什麼。當然,喬欣雲目前和自己的關係,朦朦朧朧,似有若無的。
老趙在感情上,有一些明顯的特質,說好聽點,是大大咧咧,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