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瀠繞鋒利的目光,寧璞玉不怒反笑。再次掰開她的手時,指縫裡足足藏了三根銀針。
啊瀠繞疼的一聲驚叫,迅速的鬆開了手:你瘋了嗎你?你竟然敢這樣對我!
許你在我面前吆五喝六的,就不許我還以顏色?寧璞玉忍住了喉嚨的不適,憋著沒咳嗽。不錯,你是會功夫,了不起,我或許不是你的對手。可你也別覺得你喜歡的,天下人都要喜歡。我幾時要和你搶什麼徐飛?吃飽了撐的嗎?他就是站在我面前,給我一座金山,我都不會稀罕多看他幾眼。所以,拜託你別自我感覺良好,少在這裡噁心人了。
聽她這麼說話,瀠繞就更生氣了。你什麼意思?自己做過的事情還想不承認?
雖然不記得很多以前的事情,可是瀠繞心裡就是很討厭寧璞玉。那種感覺,即便是她把世上所有的事情都忘掉,也不可能磨滅。也就是已經恨到了骨髓裡。你以為我沒有收到風聲,徐飛在西南的時候想要娶你為妻!
一聽這話,寧璞玉瞬間就明白了。
娶她這件事,無非是徐飛一時賭氣的戲言。根本從頭到尾就沒有真正去實踐過。
且她也相信。徐飛這麼做,無非就是為了引二殿下出現。
可是這麼小的一件事,瀠繞卻當真,還氣成這樣。這就足以說明,往西南一路上發生的事情。她都心裡有數。那也就是說,她一直維繫著外面和皇城的訊息互遞。
你可真是好樣的。
什麼?瀠繞不動聲色的看著她。
切斷了我們與二皇子府、宮中的信路是你吧。寧璞玉一臉肅然的看著她。你用了最簡單的方法,辜負了冷衍對你的信任,使我們的訊息根本送不進來。是為了幫徐飛拖延時間,也是在想方設法的救他走。現在還要義正詞嚴的在我面前做這場戲,叫我以為你和徐飛的失蹤沒有牽連。。你想的也太多了吧?
瀠繞依舊不動聲色的看著她:那又如何?你有證據麼?
寧璞玉發誓,她最討厭聽的一句話就是你有證據麼,沒證據就代表她沒做過?沒證據就表示她不能追究?沒證據怎麼了,就該忍著疼,守著委屈。自己認倒黴?
我呸!
寧璞玉勾起了唇角,衝她柔媚一笑。你知道徐飛為什麼要娶我為妻麼?他喜歡我簡單溫和,聰明又聽話。不像你這麼鋒利陰狠,萬一哪天一個不小心得罪了你,指不定就擰斷了他的脖子,要是那樣的話,生活在一起和頭上懸著一把鋒利的劍有什麼區別。不是自己找死麼!
你胡說八道什麼呢!你再胡說,我就把你的脖子擰。。瀠繞被她氣得口不擇言,話還沒說完,自己就後悔了。你。。
別這麼激動。寧璞玉微微斂眸:瀠繞,說白了,不管多少人慣著你,我絕不會。你可知信路不通這件事,間接的害死了我的姐姐。所以這一筆債,我就暫時記在你身上了。要怎麼還。什麼時候找你拿回來,我心裡有數得很。咱們就走著瞧吧。
你敢染指徐飛你試試看。瀠繞氣得臉色發青:我絕饒不了你。
說真的,寧璞玉覺得她挺可憐的。
第一次喜歡的男人,把她送到了別人身畔。
有稀裡糊塗的被喜歡自己的男人,弄得五迷三道的。是非曲直,善惡好壞都分不清。
日子都已經過的這樣慘淡無光了,卻還在恨呀殺呀鬥呀搶呀的,不知道活的有多麼累心。這樣真的好嗎?
寧璞玉,你別得意的太早。我告訴你吧,徐飛只可能是我的,只可能是我一個人的,你休想從我手裡奪走徐飛,你休想。
瀠繞的聲音很輕,她只是說給她自己聽的。
然而,寧璞玉卻能感覺到她在說什麼。
心有點涼,感覺這麼久了,她和瀠繞的宿命還是纏繞在一起,好像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