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
“有什麼不敢的。”靳佩瑤瞪著一雙血紅的眼睛,衝著茵茹吼道:“你未必是賤婢,可你是野種啊。不然,你娘明明是寧家的夫人,怎麼會生下魯家的女兒。哼,什麼世道啊,連野種都敢這麼猖……”
狂字還沒輸出口,茵茹一個巴掌就抽了下來。
“你敢打我!”靳佩瑤頓時也炸了鍋:“好哇,我今天要是不讓你知道我的厲害,你還當我好欺負。”兩個人說話就廝打在了一起。
寧璞玉靜默的看著,紋絲未動。
說真的,她身子不便根本就不敢往前湊。何況她又不會功夫,不可能像竹節一樣拉開她們。
“皇子妃,這……”芽枝看寧璞玉一動不動,也不知道自己該不該上前勸阻。
“打吧,盡情的打。”寧璞玉沉了臉色:“我不勸你們也不攔著你們。我只是想問一句,打不死對方,撓不死對方,你們怎麼辦?”
茵茹用力的一搡,推開了靳佩瑤:“看在璞玉的面子上,我不和計較。但是你記住,再說這樣的話,我即便不打死你,也撕爛你的嘴。”
說真的,靳佩瑤沒佔到什麼便宜。也不敢貿然的再往上撲:“我說的沒有一個字不對,你別以為這樣我就會怕了你。”
轉身走了出去,靳佩瑤氣急敗壞的一把扯下了脖子上的珍珠項鍊。珠子滾落一地。
那嘩啦啦的聲音,叫茵茹聽著就憋氣。“璞玉,你有孕在身,她卻故意要把項鍊弄斷,這是什麼意思?二殿下怎麼會娶一個這樣的女人。還有,你剛才聽著她那麼羞辱娘,你為什麼不好好教訓她?”
“茵茹。”寧璞玉沉靜的看著她:“我的夫君現在面臨的,是一個前所未有的難關。我只想利用這兩三天的時間,把我能想到的關於倉良的地形圖、作戰圖都畫出來。能幫一點是一點。至於靳佩瑤,你大可以不必理她。嘴巴是她的,可耳朵卻是你自己的。”
看著她手背上的一條紅痕,寧璞玉很心疼:“幸虧是在手背上,這要是在臉上落下疤痕怎麼辦?你也希望薛公子見到你最美的一面對不對。好了,別再為這件事情心煩了,你趕緊回房去上些藥粉。”
想了想,茵茹也只有點頭。“如果有什麼需要我的地方,你記得一定告訴我一聲。”
“好。”寧璞玉帶著芽枝回了廂房,連忙道:“我寫一封信你替我送去大殿下府上。”
“大殿下?”芽枝很是奇怪:“皇子妃怎麼會忽然想到這個人?難道您想讓大殿下勸爺不要離開皇城?”
“並不是。”寧璞玉仔細的回憶方才茵茹和靳佩瑤糾纏的畫面:“我見到靳佩瑤腰間有一塊玉佩,那玉佩有些眼熟,似是在哪裡見過。好像是冷濉身上的那一塊。冷濉的東西,怎麼會出現在佩瑤身上……”
第二百五十七章:為救夫君下重手
冷濉倒是痛快,得了訊息便應邀而來。
也不知道是他的感覺特別敏銳,還是目光特別敏銳,總覺得這一次的見面,頗有幾分鴻門宴的味道。
未免無私先煎私,寧璞玉照樣把糕點擺在了玉華軒的亭子裡。
這樣毫無遮掩的會面,看上去也就沒有那麼神秘了。
“皇子妃孕中,怎麼還這般操勞。這時候請我過府只怕是還有別的事情吧?”冷濉笑容明澈的看著她。“瞧你氣色不錯呢。”
“知道大殿下貴人多事忙,這時候請您過來,也是因為我不便出府。”寧璞玉讓芽枝端上了熱茶。“大殿下嚐嚐我這裡的糕點和香茗,比起您常去的那些酒家飯館又如何?”
“自然是大不相同。二皇子府的東西精緻也名貴,再加上皇子妃的心靈手巧,豈是外面的東西可以比的。”冷濉笑笑的端起茶盞抿了一口。“果然不錯。清新撲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