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是等級森嚴,遠勝朝廷。都是以武力軍功來擔當。
……
“西梁軍現在大統領是當朝少保宋遠明的兒子宋振庭,他是趙家的派系,你到那裡必然會受到排擠。”晚上王府中,端木靖磊淡淡說道。
“我當然明白南方七郡的形式複雜。”端木宸點頭,心中思考著。
南方七郡,那是趙家的地盤,更是如今二皇子的地盤。二皇子乃是趙煜的侄子,是他的妹妹所出,趙煜的二弟趙杭,就是南方錢糧重郡,水陽郡的最高地方長官,水陽督撫。
而節制南方七省所有軍政,民政的七省總督,封疆大吏衛太倉,也是二皇子提拔上去。
不過端木宸早就想到南方去,看看趙家的勢力在南方有多麼大,有多麼的根深蒂固,既然已經註定為敵,敵人的實力,不得不查個清楚明白!
翌日清晨。
“姜伯,你把東西收拾一下,馬匹,衣物,弓箭,都收拾好,另外帶上三十名劍衛,幾十名僕從,三天之後,我就啟程到南方去。”
端木宸一回到自己的院落,立刻就召集了莊子裡面的人,做出準備。他這次上路,準備隨身帶著鐵血劍衛中最機靈、最有軍事頭腦的幾人,作為護衛,隨侍在側。
他這次是去做官的,並不是當大頭兵,所以帶些親兵隨從非常符合規矩。
實際上,很多權貴子弟到軍中爭功勞,都帶上了親隨,家傳的鎧甲,馬匹寶刀。有的甚至把家中的高手都帶過去保護自己,斬首立功。
軍隊之中,稍微有地位的軍官,也都有奴僕伺候著,每年那麼多流放三千里,與披甲人為奴的犯人,都是去伺候軍官的,洗衣,開小灶做飯,餵馬,打掃,這都需要人手伺候。
“宗未然。”
端木宸沉吟許久,對這三千多名鐵血劍衛的首領,那名金甲將軍宗未然說道。
“末將在,少主有何吩咐?”
“我現將兩萬私軍的指揮權交予你手,另交給你八百劍衛,記住,這兩萬人只能聽從我的調動,除此之外,誰也無權干涉,懂嗎?”
“末將知曉,兩萬大軍,若無少主令喻,任何人無權調動!”
“我已經修書一封,將你們安置於豐寧城,那裡距離鐵巖城亦是不遠,若我需要可以隨時調動,豐寧城主杜玄可以信賴,你們去也可以鎮壓一下心懷不軌之人,那裡將是我們日後的根基。此外,除卻凌越、陳敬初他們帶走的九百名劍衛兄弟外,另外分配兩百弟兄前往天闕城,保護好那裡的銀血神鋼礦脈,任何人不得覬覦,違者,殺無赦!!”
“末將遵命!”宗未然虎目中流露出滔天殺氣!
“趁現在還有時間,有些事情需要提前佈置一下。”端木宸輕聲自語。
“來人,拿著本世子的名帖去一趟楊府,就說我今晚在望月樓備宴,請楊家少主前來一敘。”
……
當晚,帝都第一酒樓望月樓。
此樓非常有名,傳說當朝太傅年輕時曾經在此醉酒提詩百篇,令這裡不僅成為了文人墨客來往的寶地,也成了修者聚集的貴土。
平日帝都內地不少高門大閥子弟經常聚集在這裡,而往來路過殷都的修者更是絕不會錯過。
九層望月樓是帝都最高的幾座建築物之一,每日間都有貴客光臨。
“紅塵揚,煙雲亂,手中長刀舞霄漢;眸綻電,心鐵堅,刀鋒所向萬里顫……”
聲音悅耳,但卻字字如錘敲心間。歌聲浩蕩於天地間,直讓人看到了金戈鐵馬,江山萬萬裡地景象。長刀恨欲狂,心中那冷卻的血液剎那間燃燒了起來。
“天風起,大地顫,胸藏天兵千百萬,氣吞山河壓日月,一怒敢讓天地亂……”
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