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東秦仙庭禮部左侍郎,張濡,見過韓先生!」張濡眼中帶著一股驚奇道。
「張濡?呵,呵呵,好熟的面孔,你學的是儒家思想?」韓先生神色詭異道。
張濡的面孔,和三界時代的玉皇大帝張百忍幾乎一樣,王雄幾次都以為是張百忍轉世,但,此刻卻無法確定。
「是,在下陬邑張家,學儒,崇禮!現為東秦疏禮!時至今日,在下才知道,原來韓先生,居然是中古時代的法家鉅子,張濡有禮!」張濡鄭重一禮道。
韓先生盯著張濡看了一會,眼中閃過一股複雜:「禮?當年我也曾學於儒家荀子,儒家至聖孔子,當年就維護周禮,定下儒學之禮為先,張濡?張大人?呵!」
「韓先生為何如此眼神?」張濡好奇道。
韓非看了看張濡,最終搖了搖頭:「只是你之相貌,與我昔日一個故人有些相像罷了,張家?張家英才可不少啊,貌似那張儀就在大秦任職?」
張濡微微苦笑:「張家子弟,各奉其主,並無串聯!」
「是最好!」韓非看張濡的目光,漸漸冷了下來。
昔日故人,好似與韓非並沒有多大的感情,甚至可能還是敵對關係。
韓非看向一旁南宮浪。
「在下南宮浪,添為東秦戶部左侍郎,見過韓先生!」南宮浪微微一禮道。
「南宮先生有禮,陛下前些日子與我談論過東秦仙庭,東秦不斷壯大,多虧了南宮先生統籌四方錢戶,才不至於崩潰!」韓非感嘆道。
「在下盡力而為罷了,錢財如水,戶民如流,只要疏導正確,即可不出差錯,只是,隨著東秦擴大,戶部壓力也增加了,錢財推進,卻溢流無數,戶民動盪,更是無法計算,卻也不易!」南宮浪苦笑道。
「南宮先生不用擔心,今日,就是請韓非先生入朝,梳理朝中隱疾暗流的,錢財溢流,自有韓先生法渠堅築,戶民動盪,自有韓先生法籍記載!從此再無出錯!」王雄笑道。
「那最好不過!」南宮浪看向韓先生。
「韓先生,東秦之法,官不輕授,請先生從刑部郎中開始,梳理東秦!」王雄對著韓先生一禮。
「臣,刑部郎中,韓非,拜見陛下!」韓非頓時再度一禮。
見韓非並沒有嫌棄官職之小,王雄輕呼口氣,對著韓非感激一禮。
「以後,還要勞韓大人,多多指點!」南宮浪笑道。
韓非卻是神色古怪的看了看南宮浪:「南宮大人,你可知聽說過古之范蠡?」
「范蠡?何人?」南宮浪好奇道。
韓非神色微微古怪,搖了搖頭:「也許我猜錯了,南宮大人與范蠡容貌還是有些差距的,只是這股安財之氣度太像了,呵,是我想多了!」
南宮浪古怪的看了看韓非。這韓非神神道道的,能將刑部事宜處理好嗎?
韓非再度看向一旁餘燼。
看餘燼之時,卻無看到張濡、南宮浪那般神異了,顯然並沒有什麼故人與其相似。
「餘燼?此名是陛下所取?」韓非看向餘燼。
「是!」餘燼點了點頭。
「陛下取你名為『餘燼』,是陛下對你寄以厚望,望你好生珍惜!」韓非鄭重道。
餘燼微微好奇,自己名字,難道還有什麼典故不成?
「是,韓大人放心,在下自然努力,報效陛下之恩典!」餘燼點了點頭。
王雄看了看餘燼,露出一絲輕笑道:「韓先生,你可不要小看了餘燼,東秦之中,少有修為能趕上朕之進度的。此餘燼,數十年前也只是氣海境的普通狼王,如今,已經步入真仙之修為,若是神化為骨狼,更是可與普通金仙一戰!」
「哦?」韓先生眼睛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