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蛹啊,周兒,現在剛開春,雪還沒有融化乾淨呢!哪來的蛹啊!」莊父笑道。
「爹,我做夢的,做到我變成了毛毛蟲,毛毛蟲又變成了蛹!」莊周頓時說道。
「哈哈哈哈,做夢變成毛毛蟲?」莊父笑了起來。
「真的!」莊週一陣焦急。
「好了,好了,我相信你了,哈哈,周兒,該去古井私塾了,本來,以你的天賦,完全不用去古井私塾的,但,我和你娘,總想讓你變得更加自信,從哪裡跌倒,就從哪裡爬起來,走,去學校,用你的學說思想,讓所有笑話你的人都慚愧,給他們狠狠一巴掌!」莊父頓時笑道。
「啊?哦!」莊周迷迷糊糊道。
雖然莊周知道以直報怨,但,第一次,莊周終究有些扭捏,這些年受到了嘲笑太多了。
莊父並不為莊周擔心,因為,這樣的事情,早晚會經歷的,而且,以莊周那思想氣息,那日對自己下毒的瘟君,都不是對手,一般人根本傷害不到莊周。
這次回古井私塾,讓其自己面對。
莊周在莊父一番收拾下,吃完早飯,就去古井私塾了。
……
蒙地,一片雪未化開之地。
一群身穿紫色道袍的男子,刨開一些雪和土,找到了瘟君的衣服。
縱然莊父做的很小心了,但,道家終究還是有著手段追蹤的。
一群紫衣人仔細檢查了瘟君的衣服,盡皆臉色一陣難看。
「瘟君死了,化為一攤血水?」
「根據我們打探的訊息,瘟君被扁鵲重傷,但未死,一直逃到這裡!」
「死了?化為一攤血水?死的還真是慘啊!」
「沒人可以殺我楊朱學宮弟子,哪怕這弟子在不成材,也只能我楊朱學宮自己來處理!」
「殺瘟君,就是死罪!」
……
……
……
一行紫衣人臉色陰冷之中。
「可查出死因了?」一人問道。
「根據四周留下的氣息,應該也是我道家思想的手段,好像用的道德經中的手段,只是,我無法明白,《道德經》貴不可言,怎麼變的如此陰邪歹毒了?」
「是學有道家思想之人動的手?」
「應該沒錯!」
「這附近,有什麼學道家思想的人物嗎?」為首紫衣人沉聲道。
「好像沒有,這裡窮鄉僻壤,哪裡能出有道家思想學說之人?是路過?」
「應該不會,否則處理這衣服,也不會如此拙劣,可惜,腳印已經被大雪覆蓋,又化雪了!」
「我倒是想到一個地方?」一個紫衣人忽然說道。
「哦?」
「這附近,有一個古井私塾,是我楊朱學宮分派來的,那裡教導我道家知識,若是能誕生道家思想氣息者,恐怕只能是古井私塾了!」那紫衣人說道。
「古井私塾?」眾人神色一動。
「走,去古井私塾!找到殺死瘟君的兇手,就地正法!」為首紫衣人沉聲道。
「是!」一群紫衣人應聲喝道。
……
紫衣人離開沒多久。
又是一群白衣人到了近前,為首之人,正是名家領袖,惠施。
惠施帶著一群人潛伏暗中,聽到了紫衣人們說的一切。
「瘟君死了?」一個白衣人驚奇道。
惠施看了看地上瘟君的衣服,臉色微沉:「難怪這些天,我沒有感受到瘟君氣息了,果然死了!」
「惠子?那我們就此作罷?」一個白衣人好奇道。
「不,道家有奪舍之法,以防瘟君假死,我們也去那古井私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