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咋起,吹皺一池湖水,夜的腳步,在不知不覺中來到,華燈初上,翼王府裡一片燈火通明。
大廳上的五個人都沒動,只有貂兒喝飽了,抱著杯子呼呼大睡,大家都在等待著什麼。
萬物沉睡的寂靜中,突然一陣腳步聲響起,不亂,不急,穩健有力,飛速的前來。
雲輕微微凝神,收回一直望著黑夜的雙眼,他們等待的,來了。
“稟王爺,果然不出王爺所料,暗牢有人劫囚。”一個一身墨黑色勁裝的彪悍男子,快步進入大廳單膝跪地稟報道。
獨孤絕聽言嘴角勾勒出嗜血的一笑,冷冷的恩了一聲,並沒做其他詢問,而來人則唰的一低頭,簡潔明快的道:“來者共一十五人,以殺死奸細為目標,耗時半盞茶功夫,全部擒拿,無一死亡。”
獨孤絕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道:“沒退步。”
“屬下等不敢。”來人相當嚴肅的一抬頭道。
獨孤絕一臉冷酷的揮了揮手,來人立刻唰的一聲站起,朝後面的黑夜一揮手,立刻,身後走出十幾個與他一樣打扮的男人,手中一人提著一個全身黑衣裝扮的殺手,整齊的走上前來。
雲輕驟然見來人身後還有這麼多人出來,不由微微一楞,她剛才聽見有腳步聲,但是那只是一個,整齊,有序,只是微微重了一點,沒想到居然來的人不是一個,而是這麼多,如此整齊而劃一,幾十人如一人,卻讓人不由不震驚了。
進的大廳來的十幾個墨黑色衣裝男子,齊步上前動作一致的放下手中的殺手,然後快步分兩列而站,迅速而無聲。
雲輕掃了一眼這些人,低頭朝地上的殺手看去,黑色的夜行衣一片凌亂,傷痕無數,鮮血淋漓,手腳都成不自然的狀態扭曲著,顯然是被人扭斷了關節,爬躺在地上,嘴巴張著合不攏,這是被下了下巴。
扭斷手腳,讓其既不能殺別人,也殺不了自己,卸掉下巴,讓其不能咬牙服毒自盡,身為殺手,居然連自盡都做不到,獨孤絕的這些手下之強,令人歎為觀止。
“搜查過全身,無一標記。”當頭那墨黑色衣裝男子沉聲道。
獨孤絕冷冷一笑,殺手或則說是死士,在這般行動中豈會有標記露出自己的身份,獨孤絕並沒想過能從這些人身上得到什麼訊息。
獨孤絕正冷冷一笑,還沒出聲,那抱著杯子睡覺被吵醒的貂兒,突然一個飛躍從獨孤絕身邊衝過來,落在殺手中的一人身上,用腳不停的踩著那人的臉,朝著雲輕唧唧的叫。
雲輕微驚訝的站起身來,走攏細看貂兒踩著的這男子。
獨孤絕則一揚眉道:“貂兒什麼意思?”
雲輕沒有看獨孤絕,低頭看著那殺手皺眉道:“貂兒叼回來的東西,是這個人的,在街上是他要殺我。”
貂兒對毒敏感,對殺氣同樣敏感,動物天生對氣息的感覺是超強,在街上這人一瞬間流露出對雲輕的殺氣,墨銀判斷不了,卻並不代表它判斷不了,那片刻的消失就是撲這個人去了,還好這人氣息收的快,要不貂兒準不跟他罷休,卻也一爪子神不知鬼不覺的抓下了這不知道是護身符,還是接頭的東西。
獨孤絕聽雲輕這麼一說,頓時笑了,把玩著手中的怪魚走下來,站在雲輕身邊看著一動不能動,卻滿臉面無表情的殺手。
把手中的怪魚往該人眼前一晃悠,慢條斯理的道:“原來是燕國皇家派來的人,真是好大的膽子,這回看本王怎麼收拾你們燕國。”說罷,那臉上的笑容分外的嗜血起來。
那殺手聞言不由啊啊的大叫,可惜卸了他的下巴,說不出任何的話來。
獨孤絕冷冷的笑道:“你們已經對本王無用。”說罷一揮手,身旁站立的一直沒說話的那些墨黑色衣裝男子,飛速的出手,一把扭斷所有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