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整而堅硬的類似屋脊的地方),走到了廠房的最南面。這裡有一顆參天大樹,潘剛指著這棵樹道:“鄭磊,這就是你說的出路?”
鄭磊指著大樹的一頭道:“沿著大樹最粗那根樹幹,應該能跳到下面一排平房頂上。你們再往那邊看,那座畫著‘爆’字的房子是油庫,從房頂上我們就能過去。只要裡面還有一桶半桶的柴油,車庫裡的裝甲車,我們想開哪輛就開哪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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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 東廂房黃哥罵雞,明月夜屋頂看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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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那些看似我小弟的人一個個都活的很精彩,身為盟主但孤身一人落單的我,此刻無比的鬱悶。在家前日好,出門半日難。一個人在長足縣的城郊耍光棍呢。
連排的縣郊院落,無疑是我心中最理想的生活區。城郊村裡幾乎所有的房子都是圍牆挨著圍牆,有牆是兩家,沒牆就是一家了。雨後的這幾日我的生活很規律:早上進山打獵,看看自己做的陷阱裡有沒有收穫,在十點左右回家。吃一頓飯,休息一下。大約十二點左右開始在隔壁院子裡翻地,種田。幾乎什麼也種一些,因為根本分不出種子的好壞,雖然是農牧院長,但是我對於作物的種植和生長期依然一竅不通,而且也不管所謂的株距和日照。靠著一股子蠻力,把這幾天縣城裡收集的到的能種不能種的全都都種上了。一直忙活到下午四點來鍾,稍微休息一下,蹬著三輪車進城去掃貨,打一打喪屍,繼續在超市裡消耗粘鼠板。然後趕在天黑前回來,吃這一天唯一的一頓飽飯,然後睡覺。
這天下午,我蹬著三輪迴到了家,車上碼著鳥籠子,小心翼翼的提溜著鳥籠子進了空蕩蕩的東偏房。牆根裡臥著幾隻野兔,啃著草根,還有一隻野雞,在啄自己下的蛋。我急忙把雞轟走,趴在地上自言自語的惋惜道:“老子就因為你是母的,才把你留下的。好容易等你下了個蛋,你個孫子自己先吃了!再惹我生氣,我弄死你!”說完我瞪了野雞一眼。
然後開啟鳥籠子,去抓兔子。小兔子跑的可快了,老黃滿屋子的亂轉,好容易將兔子兩兩一籠的裝好。然後挑了個大籠子,去抓野雞,結果雞沒抓到,還讓雞啄破了手。老黃罵道:“尼瑪!你不是h幾n幾的攜帶者吧!一點兒都不討人喜歡!一點兒女人味都沒有!”嘴裡罵著野雞,不知不覺想起了春花。老黃一屁股坐在野雞不遠處的地板上自言自語道:“花花啊,花花。也不知道你是死是活啊。”說完看了看身邊的野雞,從褲兜裡摸出一把瓜子往地上一撒。然後把剩下的瓜子全放到雞籠子裡,自己靠著牆根點著了一支菸。煙還沒抽完呢,雞自己進去了。
把北牆的雞籠兔籠收拾收拾放好,從三輪取下那個裝著帶老鼠屎的玉米袋子,抓了一把餵雞。窗臺上控乾的野草,取了一小捆喂兔子。左右看看,自己的農業,養殖,採集,狩獵都基本井井有條了。兩個大水缸也是滿的,美滋滋的回房睡大覺去了。
一般有趣的故事都發生在夜裡。一聲悠長的狼嘯把我從夢中驚醒,老黃撓了撓褲襠。心裡罵著:大半夜的鬼叫什麼,喪屍嗚啊嗚啊的就夠煩了,狼崽子湊什麼熱鬧?想著,嗷嗚的又來了一聲。我忍不了了,架好梯子上了屋頂。藉著月光向狼叫的那個方向望去,黑洞洞什麼都看不到。嗷嗚又一聲,聲音越來越近了,接著傳來了撕咬和狼的哀鳴。我努力的看,可還是什麼都看不到。聲音更近了,有喪屍的嘶吼聲,狼不止一隻,喪屍也不是一個。月光劇場太黑了,狼群大戰喪屍這麼一場好戲只能聽聲音太不爽了。
漸漸的狼群和喪屍已經打進小街了,我心道:孃的,打架打到我的地盤了,嬸可忍叔不可忍!我站在房上,用手電光一照。喪屍不多,可下面的狼可是真心不少。我第一次看見野狼,而且是一窩,三隻狼把一隻小狼崽護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