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另一番體驗,蘇耿上半身沒有衣物遮蓋,光裸的面板和她的面板摩擦,齊夏果身上薄薄的睡衣被拉扯開,蘇耿的大手從衣領內伸進去,握住她胸前的柔軟揉捏逗弄。齊夏果的鼻子在蘇耿下巴位置,她的每下呼吸都深嗅著蘇耿身上的味道,味道,她又想起那個女性唇印。
突然齊夏果用力推開毫無防備的蘇耿,伏在床邊劇烈乾嘔起來,晚上她沒吃什麼東西,吐出來的只能是水,但是齊夏果還是伏在那裡吐。
蘇耿半折身看著齊夏果突然的動作,記憶彷彿回到剛結婚時候,齊夏果也是這樣,只要蘇耿碰她她就會嘔吐不止,而平時卻是再正常不過,後來他知道從那次小巷非禮事情之後,齊夏果排斥所有人的身體觸控,不管是溫柔的愛撫還是強硬的索吻,齊夏果都是僵硬四肢甚至嘔吐。
蘇耿每次都是滿身□,被她嘔吐的樣子生生熄滅,他每每咬牙切齒的瞪著齊夏果,而齊夏果裹著床單縮著一邊瞪著水潤的大眼睛驚恐地看著他,她在顫抖,蘇耿只好抽身而去。
他們已經結婚兩年多,孩子都快一歲,齊夏果的身體竟然恢復到過去,她排斥所有人,甚至是蘇耿。蘇耿很無力地想到,幾個月前齊夏果的那句話,她說她想要懷孕就是為了逃避和蘇耿的這些房事。
原來她說的是真的,她真的不能忍受他的親撫,蘇耿顫抖著手從抽屜內拿出煙,他的手一直在抖,抖的他連點菸都不能,反覆嘗試,終於點著。
齊夏果已經不再吐,她裹著被子離蘇耿遠遠的,她想要接受蘇耿的,但是她身體做不到,只要蘇耿一碰到她,她就反胃。齊夏果想,她的身心是統一的,以往是她對蘇耿還有期盼,身體能接受他的索取,現如今是身心排斥。
“我們離婚吧。”房間內瀰漫著煙味,齊夏果靜默許久之後開口說,她連做為女人的快感都不能給蘇耿,他們的婚姻還有什麼存在的必要。
蘇耿被大口吸入的煙嗆到,他狼狽地咳著,他怒目瞪圓,朝著齊夏果吼道,“齊夏果,你欺人太甚。”蘇耿算什麼,他自己都不知道,怎麼,懲罰齊聲正和賀敏芝的效果達到了,就想著離開他了。
“我會對爸媽說,是我的問題。”齊夏果還是低語道,她像是自言自語,沒有理會蘇耿的理智已經接近坍塌,這是她心裡面一直想的,既然他不願意娶自己,既然該得到的都已經得到,既然結婚最初雙方的目的都已經達到,為什麼還要這麼辛苦維持著婚姻。
“原因。”蘇耿漸漸平靜下來,想齊夏果為什麼突然提出來離婚,在蘇杭出生的時候齊夏果提過,但是這一年來她再未說過。
齊夏果手用力握住被子,她漸漸用力,緊抿嘴巴不開口。蘇耿看她那樣子,站起來說,“既然沒想好就別開口,結婚是被人理由被人逼迫,離婚同樣,你是覺得我蘇耿還不夠笑話嗎。”
“我們不合適。”齊夏果還是蜷縮著,她不能放棄這次機會。
蘇耿突然轉身,用力踹下床鋪,齊夏果身子一抖,更緊的抱緊自己,怕蘇耿失控會對她動手,“不合適?你現在和我說不合適,你早幹什麼去了,孩子都生了,早滾床單的時候你怎麼不說不合適,在齊聲正入獄之前你怎麼不說不合適。”蘇耿吼叫著一長串說完,劇烈呼吸著平復,生怕自己做出什麼失控的事情。
齊夏果等他的呼吸沒有那麼灼人,瞪著她的眼光沒有那麼灼熱,她繼續開口,“蘇耿,你愛我嗎?”她沒有抬頭看蘇耿,沒看到蘇耿眼睛裡面的糾結和哀傷,齊夏果沒聽到聲音繼續自說自話,“你只是喜歡我,喜歡可以有很多,喜歡只是相對討厭和無感,蘇耿我也不愛你,你放我走好嗎。”
“滾滾!你現在就滾,別讓我看到你。”蘇耿不顧形象吼著,抬腳踹房間內的凳子,他腳上沒有穿鞋子,凳子是實木的,腳趾踹上去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