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做什麼都是錯。”蘇耿說著有些哽咽,在洗手間他呆了半個小時,真想就那麼走了,他反覆呼吸半個小時,還是沒能說服自己不難過,他難過,難過的快死了,卻還不能在齊夏果面前表示。
“疼就是一陣,疼過就好了。”阮馳森拉開蘇耿用力抓著心臟位置的手,“阿耿,你是倒下過一次的人,我知道你疼,就像眼看著別人拿刀開破胸膛,拿出你心一樣,是疼,但是那陣疼過了就好了。”
蘇耿低喃著說,“這次不是掏心,我恨不得是掏心,可是她不要。”
黃醒不合時宜地打個酒嗝,“說什麼刀啊掏心的,多血腥,按我說,阿耿你既然捨不得,那就把她追回來,像我一樣,死皮賴臉的,女人雖嘴上說著討厭不願意啥的,心裡指不定怎麼樂開花。”
阮馳森聽黃醒的話鄙視地斜他一眼,“按我的經歷,直接拖上;床,什麼時候願意再下床談情。”黃醒笑得捶地,“時殊是不是就是這麼被你拿下的,阮馳森,你這人忒不要臉。”
蘇耿蜷縮著身子,喃喃低語,“我也恨不得直接把她拖走要麼強行進入她的生活,但她是不一樣的,只會更恨我。”說完呵呵笑出聲,“你們知道嗎,我兒子,我蘇耿的兒子,當著我的面,說要別的男人當他爸爸,是不是忒喜感,現在想想都覺得高興,我高興,我他媽的高興死了。”蘇耿把瓶子摔在地上,像困獸一樣叫囂著。
黃醒和阮馳森對視一眼,拍著蘇耿的肩膀,無聲地安撫他,蘇耿抬頭摸把臉把煩悶擦掉,“不說了,喝酒。”喝酒吧,喝醉就什麼都不想了。
三個男人直到徹底喝昏頭,黃醒是被電話吵醒的,拿起來一看,竟然是梁溫,嘶啞著聲音問她怎麼了,梁溫說,“你們在哪呢?”黃醒報了地點,“給我帶點藥,頭疼的厲害,順便叫兩輛車,把這倆酒鬼給我送走,叫了一晚上。”
梁溫掛了電話,小心翼翼地看眼齊夏果,“齊姐,我先走了。”齊夏果微笑著點頭,梁溫又補充道,“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看看,黃醒說蘇耿喝得最多,還一直說話。”
“你把他送回蘇家吧,他媽媽會照顧他的。”齊夏果臉上表情依舊淡淡地,梁溫想,齊夏果是真狠啊,蘇耿都喝成那樣了,她也不動容,竟然還送去蘇宅,那不是明著被父母訓嗎。
梁溫打車去會所,在路上又電話叫了兩輛車在會所外等著。推開門,梁溫有點傻眼,三個男人躺在地板上,樣子都不怎麼好,黃醒更過分,衣服都脫了。梁溫還是第一次見他這麼瘋,走過去拍他臉,黃醒眯著眼睛困難地睜開,一看是梁溫,抱著她的脖子無比委屈地哭訴,“老婆,他們欺負我。”
睡了一覺,阮馳森有點清醒,撐著地板站起來,又叫了經理,幾個人合力把始終叫不醒的蘇耿送上車,阮馳森聽到梁溫說齊夏果讓把蘇耿送回蘇宅氣極反笑,“這女人真狠心,他都這樣了,還不忘折騰他,就按她說的,把他送回蘇宅,讓蘇老爺子再給他上上政治課。”
梁溫送黃醒回他家,黃醒不知是否真的不清醒,對梁溫是又親又摸,只要梁溫一拒絕他就叫著難受,梁溫是左右為難,半推半就的就讓他得逞了,等到黃醒家,問他,“喝酒你怎麼把衣服脫了?”
黃醒用力回想,說,“是他們倆把我衣服脫了,老婆,他們插得我得我疼。”梁溫一愣,明白過來他說的是那裡,臉一下就紅了,罵他流氓。
黃醒再接再厲,反正他也不準備在梁溫面前要臉了,“老婆,你摸摸,我們試試是不是被他們來弄壞了。”說著更來勁,往梁溫身上壓,摸著她胸;口不撒手,身子不住往她身;下拱,梁溫知道他是借酒發瘋了,在他嘴巴上親吻一下,“你喝醉了,就乖乖睡覺。”
又問,“蘇耿怎麼了?”
黃醒說,“還不是被你們女人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