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會沾溼的鞋襪與褲腳,生死存亡的時候,也沒人會在乎這個了。
關鍵是營地中還有些小孩子,雖然數量不多隻有幾個,但是這些孩子完全沒有能力獨自涉過艾爾文河。
來到人群中央,馬龍找到了一個帶著孩子的年輕母親;這位年輕的少/婦身邊沒有男人,她一個人緊張地抓著女兒的手,無助地看著前方的艾爾文河。
儘管艾爾羅·埃伯洛克說過男人要幫助女人和孩子,但他畢竟沒有做具體的分配,而這位年輕的母親,也不知道該如何開口求助——身邊的每一個人,看上去都很忙碌的樣子。
“把孩子給我吧!”
馬龍走到那位年輕母親的身邊,輕聲開口說道。
“洛……洛薩爵士?”
顯然,年輕的少/婦認得馬龍的身份,她睜大了眼睛,驚訝地低呼道。
“嗯,我嚇到你了?抱歉,我只是想要帶著這孩子過河。”
馬龍努力讓自己看上去和藹一些,微笑著對那名少/婦說道。
“那真是……那真是太謝謝您了,洛薩爵士,我……”
年輕的母親連聲感謝,一時間有些手足無措的樣子。
“不用這樣,這是我應該做的。”
馬龍笑了笑,然後微微欠身,把跟在母親身邊,正一臉好奇的打量著自己的小女孩兒抱了起來。
“你也跟上來吧,自己能過河嗎?還有別的家人嗎?對了,這麼晚才問真是抱歉,你的名字是……?”
馬龍一邊抱著小女孩兒走到了河邊,一邊回過頭對跟在自己身後的年輕的少/婦問道。
“我……我叫維拉,洛薩爵士您不用擔心我,我沒問題的,這孩子……她的爸爸在獸人襲擊暴風城的時候……只剩下我們兩個相依為命了。”
叫做“維拉”的少/婦連忙回答著馬龍的問題。
“是這樣……對不起……”
這具身體原本的記憶,讓馬龍遵照著暴風城人的習慣,歉疚地說道。
“沒……沒關係,真的要感謝您,洛薩爵士,如果不是您,我和這孩子還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維拉的眼中帶著淚水,想到自己的亡夫,想到還年幼的女兒,她就有一種深深的無力感。
“一切都會好起來的,相信我,一定會的。”
馬龍安慰著維拉說道,然後在河邊脫掉了自己的靴子。
抱著小女孩兒踏入了艾爾文河,一股清爽的涼意從馬龍的腳心升騰而起,蔓延到全身,讓他舒爽得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哎呀!”
維拉也脫掉了鞋子,拿在手裡,然後提著裙襬,小心翼翼地踏入了河中,被冰涼的河水一激,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尖叫。
“媽媽,你沒事吧?”
就在此時,馬龍懷中的小女孩兒奶聲奶氣地問道。
“媽媽沒事,瑪利亞乖,不要亂動,我們很快就能過河了,知道嗎?”
維拉連忙安慰著自己的女兒,微笑著對她說道。
“嗯!”
瑪利亞乖乖地點了點頭,然後把自己軟軟的身子靠在了馬龍的肩頭,戀戀不捨地盯著自己的媽媽。
“瑪利亞……這是你的名字嗎?”
馬龍一邊往前走,一邊逗著這個粉雕玉琢的小女孩兒。
“是!。”
小女孩兒點了點頭,乖巧地回答著;圓潤的下巴在馬龍的肩膀上一點一點的,煞是有趣。
“瑪利亞,想要到河裡玩玩嗎?”
當走到艾爾文河中心的時候,馬龍停了下來,回頭看去,岸上的不少人已經下水了,正跟在馬龍的身後向著對岸走來。
清涼的河水能夠讓疲憊的旅人為止精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