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門中人,而且年齡相當,從小一起長大,被選為家族五鼠,也是一種緣分跟幸運,但是現在最傑出的錦毛鼠白雲飛卻是死了,對他們而言,是相當大的打擊,對於道門而言,更是如此。
“呼——”
一道風聲呼嘯而來,蘇晨眼神一眯,迅速退後,強烈的暴風衝擊,讓他如臨大敵,眼前這個人,實力與自己未曾受傷之時,相差無幾,但此刻蘇晨恐怕就難以為繼了。
來者目光冰冷,一身白衣,蒼顏白髮,神態動容,消瘦的身影,卻是爆發出一股極具衝擊性的氣勢,冷冷的看著蘇晨,道:
“雲飛究竟是怎麼死的。是不是你?”
蘇晨目光陰冷,他跟白雲飛算是君子之交,知己至交,可是跟盜門這些人卻沒什麼交情。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蘇晨冷聲道,他最痛恨的就是這種裝逼賣老的老東西,這個人應該是白雲飛的先輩,如果不是以為白雲飛屍骨未寒,他絕對會轉身便走的,這傢伙實在有些可惡。
“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白衣老者迅速掠去,直奔蘇晨,出手如鬼魅,風馳電掣而去,蘇晨如臨大敵,雙手防衛,不過還沒等白衣老者衝上前去,就被一道灰袍身影攔住了,這個人輕鬆化去了白衣老者的攻勢,低聲說道:
“白練,你太沖動了。”
“掌門師兄,他很可能就是殺害雲飛的人,我為什麼不能殺他?”
白練沉聲說道,自己的孫子就這麼被人無聲無息的殺掉了,他心中的憤怒與心痛,可想而知。
“對,肯定就是他,當初我們跟他有過不共戴天之仇,不是他還會有誰?現在還假惺惺的來這裡弔唁,我看兇手就是他。”
徐格林坤傷心的哭著說道。
“都給我閉嘴。”
灰袍老者冷聲說道,一時間蔣思燕跟徐格林坤連哭都不敢哭了,可見灰袍老者的威嚴,蘇晨也是看了出來,這個人想必就是盜門的掌門人。
“如果兇手是他,他就不可能將雲飛送回來,而且還是重傷之身,帶著雲飛來到盜門前。二來他身上的傷勢,絕對不是劍傷,如果是跟雲飛交手,不可能都是槍傷跟戟傷。深受重創還敢來我盜門,絕非等閒之輩,就憑這份膽識,他也不可能是殺害雲飛的兇手。再者而言,他目中流露著悲愴,對於雲飛之死,他的悲痛並不比你們少,所以他根本不可能是兇手。孩子,說說看,究竟是誰殺了雲飛。”
展雲潭低聲說道,白雲飛之死對與盜門而言是一個巨大的打擊,他也同樣心痛,因為白雲飛是他的入室弟子,實力跟天賦兼具,盜門未來二十年發揚光大,或許都要指望他了,可是此時白雲飛客死他鄉,對於展雲潭也是一件痛心疾首的事情。
“梵蒂岡,教廷。”
蘇晨說道。
“什麼?教廷!”白練倒吸了一口冷氣。
“是他們。”展雲潭喃喃著說道。
“這個混賬小子,不要命了嗎?那裡是什麼地方,難道他不知道嗎?教廷比任何的龍潭虎穴都要可怕,華夏是所有外國人眼中的禁忌之地,然而教廷便是華夏心中的禁忌之地,這個小子當初我千叮嚀萬囑咐告訴他千萬不要去西方教廷,任何地方都可以去,唯獨那裡不行,可他還是去了。”
白練無比的惋惜,老淚縱橫,此刻終於是忍不住了。
“為什麼?”
展雲潭認真的看著蘇晨問道。
“為了愛情,他義無反顧。”
“一定是薩琳娜那個臭biao子。”
徐格林坤咬牙說道,女人再好,跟他們的兄弟感情比起來,也始終都難以相提並論。
“唉,孽緣,孽緣啊。”
展雲潭苦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