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東氣極而笑,道:“破壞,我們像搞破壞的人嗎?”
“少跟他們羅嗦,直接弄回去關起來再說。”另外一個警察不耐煩地道。
韓東道:“關起來?你們憑什麼抓人、關人?”
“哈,就憑我們是警察怎麼啦,不服氣啊?”那個警察盯著韓東,不屑地道。
韓東冷笑了一下,沒有跟他廢話。
秀才遇見兵,有理也說不清。
雖然說韓東是省委副書記,這倆個小警察在他面前卻是什麼都不是。
但是韓東現在還不想這麼早暴露身份,而估計要跟他們講道理的話,那也是講不通的,所以乾脆不講。
王立平見狀,早已經撥通了一個電話,說了幾句。
三分鐘時間不到,正當倆個警察在藉著檢視身份證的時候刁難韓東和王立平兩人的時候,矮個子警察的手機響了,他一看竟然是所長打來的電話,便接起來,大大咧咧地道:“所長,是不是晚上要喝兩杯啊?”
“喝你個頭啊。”所長在電話中氣憤地嚷道,“苟德財,你們再幹什麼,不要給老子惹禍?”
這個叫苟德財的警察嬉皮笑臉地道:“所長,我們可什麼也沒幹啊,你怎麼這麼大的火氣,我們還不是按照你老人家的吩咐……”
“老子讓你們幹正事,沒讓你們幹其他的。”所長怒罵道,“你們是不是正在為難倆個外地人?趕緊給我撤回來,不然小心你們身上的皮剛剛市裡汪書記都打來電話了,趕緊給我回來。”
“啊……”苟德財一下子傻眼了,快速地掃了韓東和王立平一眼,心想這兩人沒什麼特別之處啊,怎麼連市裡面政法委書記汪從亮都親自打電話給所長了。
實際上,他的所長並沒有接到汪從亮打來的電話,只不過那所長是得到了區分局局長的電話,說是汪從亮的指示,便在下屬面前搬出了這個大人物。
“這是你的身份證。”苟德財雙手遞過韓東的身份證,有些驚慌失措地道,“沒什麼事了。”
然後他給同伴使了一個眼色,兩人轉身,快速地跨上摩托車走了。
王立平憤恨地道:“書記,我已經記住他們兩個的警號了。剛剛我給省公安廳的謝副廳長打了個電話,他應該不會洩露我們的身份。”
韓東道:“關鍵不在於他們兩個人的身上啊。”
王立平點點頭,沒有說什麼。
不過他卻是明白,柯城市的一干官員們,肯定要遭殃了。
先前倆個警察來為難韓東的時候,遠遠地有農民在觀望著,這個時侯見倆個警察走了,便有個老者大著膽子走過來,好心地道:“小夥子,你們還是早點走吧,不然要吃虧的。”
韓東便問道:“老人家,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我們又沒有做什麼壞事情,警察怎麼就要找我們的麻煩呢。”
“警察會跟你們講理嗎?”老者冷笑一聲,“要說沒做壞事情,難道我們村裡的人就做了壞事情嗎?可是警察還不是照應盯著我們、防著我們,就是擔心那些當官的做的惡事被捅出去,他們的位置保不住”
韓東可以和老者攀談,從他的口中,又瞭解了更多的資訊,心中越發地沉重,對柯城市這一夥狗膽包天的官員更是深惡痛絕。
離開北安鎮,韓東在車上給省委書記何永成打了個電話,將自己所見所聞一說,何永成也氣得直拍桌子,連聲叫著要嚴懲柯城市的官員。
“何書記,我建議省委立即派工作組,進駐柯城市,柯城的問題太嚴重了,我們不能等”韓東沉聲道。
何永成道:“可是如果直接派工作組的話,那柯城的工作肯定要受到影響,而且現在柯城的主要領導,都最好迴避……柯城市的問題如此嚴重,如果沒有主要領導參與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