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覺得,我也有這種心態。
再來,我一直還記得,為了摧毀複製人的實驗,我在他們的基因裡面設下了不可扭轉的基因缺陷,他們本身就活不長。誠然,我是半個創造出他們的人,複製人對我有種特殊的雛鳥情結,但是我也是要他們命的人。
我曾經做個噩夢,夢見我幼時為了避免實驗所發給自己小狗最後被自己送上試驗臺時,我用枕頭悶死了它。慢慢地,我看到我被悶死,我的手在緊繃著,神經卻忍不住地顫抖,我整個人都在發抖,卻同時感到被人掐著脖子,要被奪走最後的呼吸。
我連反抗的能力和意志都沒有。
我本能地感覺,我並不喜歡複製人,哪怕有一點點不像,我也會稍微心安。我十五歲在港黑當臥底的時候,曾收到太宰治給的紅色耳釘。那時候,我覺得,我開始和複製人不一樣了。這就是我區別於他們的標誌。這也是為什麼太宰治在火場死遁後,我丟了一隻耳釘,也沒有想過要把另一隻耳釘摘下來的緣故。
其實,按這麼說來,我本質上也是一個心智不成熟的人。
抱著這樣的想法,我走向了「一號」。
&ldo;不好意思,我能跟你說幾句話嗎?&rdo;
黑色t恤的棕發少年暗金瞳定睛看著我的時候,眼裡的光閃了閃,他說‐‐
&ldo;看見你過得很好,我也覺得很好。我突然想起泰戈爾這麼寫過‐‐「我的心是曠野的鳥,在你的眼睛裡找到了它的天空」。我很明白那是什麼感覺了。&rdo;
他的嘴角像是因為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一樣,而拉出清淺的弧度。
這是很奇特的感覺,一種「我和他為了這一刻等了很久」的感覺,就像是腦電波共振的感覺。我的腦海里裡面走過了無數我與複製人相處的走馬燈‐‐從實驗臺調換了身份,到我以「一號」的身份調查各種事實真相,試圖找出為什麼「一號」會選擇這樣的結局,一直一直到我穿越時空為了那片空白的記憶來到他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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