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我正坐在青雲市青湖邊上的一家拉麵館裡吃拉麵,據說這家店的老闆早年曾在日本拉麵館裡幹過十幾年,深得真傳然後回國開店。雖然這家店拉麵很貴,導致我以前雖然很喜歡但是也很少來吃。但是我現在也是月薪過萬的小白領,所以便成了這裡的常客。
我拿起調羹喝了一口湯,然後吸溜了一口麵條,讚道:“味道很正宗嘛”
麵館老闆倚在我坐的桌子邊上,笑道:“小夥子去過日本不成?知道味道正不正宗。”
“好吃就是正宗”我認真地說著,這就話簡直就像是“卡哇伊就是正義”一樣,簡直是人生至理,或許應該寫進小學生手冊上來將我這個前人的智慧傳遞給下一代。
過了十幾分鍾之後,我端起大碗喝乾了最後一口湯後,暢快地打了個飽嗝,摸了摸圓滾滾的肚子,心滿意足地離開了拉麵館。
走在青湖邊上的小路上,初秋的風已經略微帶著一點涼意,吹拂著河岸旁的楊柳。此刻已經臨近了傍晚,斜陽依山,在湖面上映出一條波光粼粼的倒影。
我吹著湖風,沿著湖岸愜意地散著步。回到青雲市已經有一個來月了,現在也已經是九月初秋,青雲市的秋天來得格外的早,炎日的夏日已經過去,路上的行人也已經大多數穿上了長袖的衣服。
這一個月以來雖然發生了不少有趣的事情,但大多是一些零零散散的瑣事,若是諸位有興趣,有機會我會一一講述給諸位聽一聽。但在這裡也就揭過不提了。
太陽漸漸地滑落進山內,天空也黯淡了下來,街道兩邊的路燈陸陸續續的亮了起來。
湖風吹過來也有些冰涼了,我緊緊了衣領,腳步加快,橫穿馬路,進入了一條步行街,想要快些回家。
不過家裡現在亂成了一個戰場,也不知道白蘿莉和江殿吵完了沒。我一邊快步走著,一邊心中琢磨著。
今日我出來吃拉麵最重要的一個原因就是白蘿莉又來我家裡,然後又和江殿吵了起來。我為什麼說又呢?因為這一個多月以來,幾乎每隔幾天她倆就得吵一次,也不知是八字不合還是五行相沖,總之每一次害得我夾在中間,兩面不是人,最終狼狽地逃出來。順帶一提,幾乎每一次吵架都是江殿的高冷毒舌將白蘿莉說得淚眼汪汪。
那還是將妖族的各位毒舌到直想自掛東南枝的白小夜麼?屬性完全不對勁了呀果然是她的孿生妹妹假扮的麼?
算了,先回家再說吧。
我不再胡思亂想,在人來人往的街道上快步穿行。
現在已經七點多了,逛夜市的人漸漸地多了起來,來來往往的車輛也是川流不息。太陽早已落山,路邊商場早早的便將自家的霓虹燈亮起,燈紅酒綠,夜晚總是迷人。
一名少女站在昏暗的燈光下,眼眸熠熠閃光。
她的嘴角流露出一絲迷人的笑容,脫俗的美麗不可名狀。
我從她的身邊經過,就在擦身而過的剎那,一首曲子悠揚清靈地從她口中輕喃著:“在廢墟與殘骸之中,一株薔薇在風中搖曳。
它枯萎它衰弱它失去了紅色的薔薇花。
但它靜靜的等待著。等待什麼?它問自己,但它也沒有答案。
第一天什麼也沒有。
第二天來了一隻小兔子。
第三天遇到了你一隻夜鶯,在枝頭用靈魂歌唱著。
你的歌聲委婉動聽,萬物之中無可比擬。
你帶給了它希望,教給了它夢想。
它夢想著,綻放一朵紅色的薔薇花,只要一朵。”
調子非常的輕柔,傳進我的耳朵,竟然有一種莫名地熟悉感,讓我情不自禁地跟著哼了起來。
“薔薇對夜鶯乞求著:請給我你的歌你的靈魂你的一切的一切,讓我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