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閒的人啊……”話沒說完被桃花眼抱著推門進了他們的套間。
被這麼個小插曲打斷,鄢凜和顧優都再沒了說話的心情,在原地沒頓幾秒就各自分開了。
雖然鄢凜什麼都沒說,很快李理還是知道了。大好的週末,她卻幾乎將手掐上那位周助的耳朵,但最終還是隻拍著手數落他,“你說你辦砸了多少事?要你何用啊?讓你送個人上酒店都能搞出這麼多么蛾子來,還有比你更蠢的嗎?引咎辭職都太便宜你了,切腹,你切腹吧!”
周助能說什麼?nothing。
“情愛它似毒藥,你我早就應該知道。”沒想到他無意識地吐出了這麼一句。
李理瞪圓眼睛,“那你還是打一輩子光棍吧,但我們老闆不能!”
“這不是你能控制的事,再說怎麼樣也輪不上你,你就別肖想鄢先生了,人要學會珍惜眼前人。”
李理悻悻然地拍了一把周助的腦袋作罷,走之前說:“放你一個月假,這期間我會找人替你,他做得好的話你就永遠不用回來了。”
周助早有心理準備,這種結果算好的了,於是只很坦然自若地說了句,“我真的盡力了。”但有些事不是盡力就夠的,就像不管是宋先生還是顧先生都盡了所有的力,但也沒能得到他們老闆的哪怕一半的愛情。
鄢凜其實是個愛無能患者,這是他當了他那麼久助理得出的一個結論。
晚上喬明明拖著鄢凜出來喝酒,或者說他拉鄢凜出來看他喝酒更合適,因為鄢凜現在紅白酒基本都不沾了,偶爾他抿一口完全沒有度數的東西都能有人大驚小怪好久。
喬明明瞧著有點感傷,他注視著鄢凜波瀾不驚的臉,搖晃那顆看似愚蠢實則精明的腦袋,“你有心事,你不僅有心事,你還不跟我說了。”
鄢凜手上轉著一個空酒杯,黑灰系的衣服讓他看上去很清冷,燈光下那張臉卻又讓人覺得暖煦,有些矛盾的氣息。他突然伸手拍了拍喬明明的肩,“我不記得我曾跟你說過心事。”
“好吧,我們不糾結這個,你現在還會和人說心事嗎?”
“沒意外的話不會。”
“那你覺得就算你不說我們也會懂你嗎?”
“偶爾。”
喬明明又喝下一杯,然後推開酒杯,下巴墊在剛剛酒杯呆過的地方,涼津津地滲著他的面板,他說:“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了,總覺得範冬離對宋繁心思不一般。”
喬明明基本不連名帶姓喊他們三個中的任何一個,但最近,這種傾向越來越明顯了,鄢凜說:“ 你真的知道你在說什麼?”
喬明明將半張臉壓在吧檯上擠到扁,拿另外半張英俊逼人的臉對著鄢凜,撩起眼皮,“沒有人比我更清楚。”
鄢凜點頭,“你在說一個成天和你出雙入對的人心裡住著別人。”
喬明明笑,“哈哈哈,真他媽好玩是不是。”
鄢凜沒點頭,只道:“是你的就是你的。”
喬明明特別認真地盯住他,“那你覺得你是誰的?”
“是不是感覺自己被切割成了好幾個?”
“你到底愛誰?”
喬明明一連三個問題扔出來,鄢凜一個都回答不上,但也有可能是不想答。
為什麼都在要一個答案?
鄢凜認命地當起了老媽子,扶著爛醉如泥的喬明明離開酒吧,將人塞進他車子裡,然後親自把人送回了附近喬明明的一間公寓。乘電梯上去,電梯開的時候他見到了一個人,形如鬼魅的範冬離。鄢凜見他站在門外,淡淡問了句,“沒鑰匙嗎?”
範冬離很順手地接過了喬明明,鄢凜從喬明明身上拿出鑰匙,開門一起進了裡面。
他們一起將喬明明安頓好後回到客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