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言不知,剛剛那女子故意讓自己腰間的毛毯滑落,吳言自然不敢去看,女子藉著抓毛毯的時機,看似因為驚慌,兩隻手都去抓毛毯,實則一隻手伸到了毛毯下面從大腿處拔出了匕首,趁吳言只想離開這裡,一時大意之時,便把匕首架在了吳言的脖子上。
就在這時這間房屋另一側的門開啟了,迅速湧進來七八個山賊,為首一人正是富貴,那個八哥也赫然在列。
蕭木寒透過這一側開啟的房門看出去,只見外面正是大廳,此刻一片狼藉的大廳內除了幾個山賊之外,並無其他人,大廳內的山賊們剛剛攻破了窗戶和大門之後,把楊洪波、葉初陽帶領的二三十個混混逼到了外面的場地中,他們也都殺到了外面,此刻外面的喊殺聲十分激烈。
蕭木寒剛剛掃視了一眼大廳,房門立即被外面的山賊給關上了。
女子一隻手環繞在吳言胸前摟著吳言,把吳言轉過身來面對著山賊,自己則站在吳言身後,另一隻手握著匕首依然緊緊抵在吳言的脖子上,吳言只好把雙手舉了起來。
那女子軟軟的一團正好貼在了吳言的肩背部,吳言的整個身子幾乎都被女子摟在了懷中,但在如此危急時刻,吳言根本沒有心情去細細體味美人懷裡的溫暖,反倒破口大罵了起來:“你把我抱這麼緊幹嘛?想抱男人,唔那不是,前面好多呢,讓你抱個夠。”
吳言本想一記頂心肘,幹翻女子,自己趁機掙脫,無奈這女子摟的緊,匕首也貼的緊,只怕吳言把女子幹翻的同時,自己脖子也被大放血,故此這麼罵道。
吳言被女子制住的時候,還在想著女子肯定是山賊老大的壓寨夫人,可是現在當幾名山賊走進來之時,女子的全身也在顫抖著。
雖然外側的房門被開啟,火爐中的大火卻還在熊熊燃燒著,屋內沒有一絲寒意,穿著衣服不懼嚴寒的吳言和蕭木寒二人,反倒覺得有些熱,顯然這個女子不是被凍成了這樣。
吳言透過女子顫抖的身體立即推斷出,她心中對這夥山賊感到十分害怕,這也說明這女子肯定不是壓寨夫人,也不是跟山賊一夥的,她之所以這樣做是被逼的。
吳言心中稍安,既然她是被逼的,心中痛恨這些山賊,那麼自己見機行事,還有逃脫的希望。
吳言還未心安上三秒鐘,再次大急了起來,因為身後那女子握著匕首的右手也哆嗦個不停,很可能因為拿捏不穩,一個失手在自己脖子上抹一下,那一切就都完了。
在吳言襲擊寨子之前,山寨裡的山賊們由於天氣太冷,全都集中到了大廳之中,升起了熊熊大火,大碗喝酒大口吃肉,猜拳,掰手腕,賭骰子,大廳內十分熱鬧,一個個玩的不亦樂乎。
山寨的大牢裡關押著幾個從山下村子裡搶來的美貌民女,匪首富貴接過兄弟們的敬酒之後,便讓自己心腹從大牢裡提了一個民女過來,這個妙齡女子是山賊們最近才搶過來的,富貴都還沒來的及享用。
今日富貴難得閒在寨子裡,酒過三巡之後,趁著酒勁兒便讓心腹把這名女子押了過來,帶進了房裡,女子拼命掙扎堅決不從,富貴扭頭瞪了一眼,心腹們心領神會走了出去。
緊接著房間內便傳來女子歇斯底里的呼救聲,然而女子的聲音完全被大廳中吆五喝六的熱鬧氣氛給遮掩了,即使有人聽到,也不會有人敢來打擾首領的興致。
正在這時,葉初陽和楊洪波帶著人殺到了大廳之外,大廳中吆五喝六的吵鬧聲,立即變成了喊打喊殺的聲音,一如既往的熱鬧,可是內容不同。
酒醉興起的富貴並沒有覺察出有什麼異常,這時有幾個山賊急忙推門進來,向富貴稟報情況,在女人的拼命反抗之下,這麼大一會兒功夫,富貴還沒來記得及得逞,便被打斷了興致,氣急敗壞地穿上衣服,又怕女人的呼救聲壞事,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