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池柚低聲,咬牙切齒罵道,“那一點都不安全。”
“那又如何?”陳謝年聽樂了,咧嘴笑,到有一些少年時期的死皮賴臉,“我們是合法夫妻,有了就生。這是我們夫妻義務。”
她就知道他會用這種歪理來辯駁,池柚面紅耳赤,身體又痠軟,最後罵道:“你剛這樣欺負我,這算不算婚內強暴?”
將手裡的紙巾揉成厚厚一團,隨手精準地投進垃圾桶裡。
陳謝年聞言一笑:“你沒拒絕,就是同意。”
池柚:“……”
“需要我抱你回房間嗎?”陳謝年低頭親她的臉,問。
池柚擰眉避開:“不用了,我自己去。”
她還在鬧彆扭,陳謝年並沒有放心上,反而又問:“睡我房間還是?”
“我自己房間!”池柚跳起來,氣急敗壞地往走廊走去。
陳謝年握住她的手攔住他,池柚回頭瞪他。
“光腳冷。穿我拖鞋。”陳謝年把拖鞋給她,垂眸示意。
池柚冷哼一聲,最後趿拉著大好幾圈的拖鞋,艱難地往臥室走去。
陳謝年慢悠悠地跟在她身後,開玩笑道:“想我了可以來我房間找我。”
門重重合上,不留一絲情面。
陳謝年饜足地笑了,眼裡都帶著溫柔和愛意。
人生這麼多年,這是他最快樂的時刻了。
隔了幾秒,門忽然開啟,露出一道縫。
陳謝年站在自己臥室門外,疑惑地挑眉問:“怎麼了?”
池柚沒有露出臉,而是在門內,悶聲悶氣地說了一句:“其實……”
她停頓了幾秒,似乎在做足心理準備,猶豫著,半晌才啞著嗓子,用微不可察的聲音,含糊不清地拋下一句話。
“可以偶爾欺負。”說罷,她立刻用力合上門,發出“砰”地一聲巨響。
陳謝年一愣,還沒回過神。門內傳來急躁的腳步聲,屋內再無聲響。
望著空蕩蕩的走廊,陳謝年的眸心緊縮,隨即咧嘴燦爛地笑了。
這下,何止是身體上的饜足。
若不是怕池柚惱羞成怒,陳謝年想不管不顧,直接推開池柚的房門,抱住她再來,然後一遍遍地將方才壓抑在心裡沒有說出來的話告訴她。
告訴她,自己很愛她。
告訴她,這些年自己很想很想她。
告訴她,他知錯了,他對不起她。
這一生一世,陳謝年只會喜歡池柚一人,唯首是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