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和尚一走,陳謝年就板著臉將門反鎖,把池柚抵在了門板上。
池柚推拒他,壓低聲音解釋:“沒聽到小師父說的,要禁慾嗎?”
“你騙我來清修難道就是這個目的?你難道沒享受到嗎?”陳謝年不悅地反問。
“……”
這個規定,池柚之前倒的確不知道。但對她來說不算個壞訊息。
陳謝年這人能忍,但一旦開了葷也從不壓抑自己的慾望。
以前大學熱戀的時期,池柚就見識過不知多少回。
大一至大二暑假兩人去香港玩的時候,池柚甚至都不記得香港的街景。
印象最深的除了陳謝年耳後多了個刺青,就是落地玻璃窗外,維多利亞港繁華壯麗的夜景,以及身後粗重隱忍的喘息聲。
這種情況下,池柚身體素質再強也支撐不住。
她真想拉著陳謝年去研究機構檢查一下,到底是什麼樣的基因變異才能做到不睡覺還能精力如此旺盛的。
他是進化掉睡眠了嗎?
陳謝年心裡有氣的時候不能冷落他,只能順毛擼。
池柚雙手環住他緊實的窄腰,輕聲細語地安慰:“都說入鄉隨俗。我們來寺廟裡清修,就得尊重對方的規定。”
“這裡這麼莊嚴,總不能做出些出格的事吧?”池柚反問。
陳謝年嗤笑一聲,眼裡滿是不屑:“和自己妻子親熱也算出格的事?”
池柚:“……”
陳謝年目光越發冰冷:“真是交錢來受罪。他們有什麼資格管我們在幹什麼?”
眼看著他越說越沒譜,池柚板起臉,語氣嚴肅地質問:“你到底要不要陪我一起清修?”
狹小幽靜的房間內忽的安靜,陳謝年無奈地嘆了聲氣,妥協:“好吧。”
緊接著,他繼續自己方才的行為。
手直接鑽入池柚寬鬆的t恤裡,單手熟練地解開了她背後的卡扣。
“你做什麼!”胸口束縛一鬆,池柚急忙喊道,“你不是都答應我了嗎?”
陳謝年低低一笑,輕吻著池柚頸側,壓低聲音說:“這不是還沒開始嗎?更何況,我們動靜小點,不會被發現。”
池柚還想抗拒,但很快,身體深處的酥麻悸動就讓她不出一個字來。
只能抬起雙手,彷彿抱著求生木筏似的,緊緊摟住陳謝年的後背,咬緊牙根不讓自己的聲音傾瀉而出。
就算是新建築,也都是木質結構,隔音肯定很差。
緊張的狀態下,反而更加激勵陳謝年。
他向來不懼任何事物,更何況不過是一個寺廟的小小規定。要不是池柚再三要求,他才不會憋屈自己。
院子裡陸陸續續傳來其他人的聲音,應該是清修班的其他學員入住。
陳謝年充耳不聞,摟著池柚,饜足地閉目養神。
池柚累得睡了整個下午,直到飯點才被陳謝年叫醒,洗了個澡,換上小和尚發的清修班的練功服。
棉質的練功服鬆鬆垮垮,腰帶繫上後,褲子才勉強不掉。
池柚對著鏡子整理領口,在鏡子裡看見陳謝年已經換好了衣服。
高大挺拔的身子,任何衣服在他身上都像是時尚單品似的,明明是灰色的粗布短衣,他卻穿出了矜貴的氣質。
每每這時候,池柚就感慨,這傢伙真是穿成乞丐扔在人堆裡,也是最耀眼的那個。
她當初就是被這幅皮相騙了。
晚飯時間,兩人從房間裡出來,遇見了清修班的其他同學。
這期清修班人並不多,加起來也不過十五個人,一大半是剛參加完高考的學生,剩下的多為虔誠的俗家弟子。
像池柚和陳謝年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