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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何時喝喜酒

還是觸了黴頭,副院長趕緊找藉口倉皇逃竄。

徐澤從從機房回來,一進實驗室就看見陳謝年坐在電腦椅上,擰著眉深思著什麼,實驗室的空氣有些凝滯。

他跟隨陳謝年大半年也算了解他,便問:“陳老師,想什麼呢?”

陳謝年腳上點地,椅子轉了個圈,身體轉向徐澤從。

他的表情帶著疑惑,嚴肅地問徐澤從:“要怎麼才能讓人一眼就看出,我結婚了?”

徐澤從撓撓頭上下打量陳謝年:“要不……”

“你戴個戒指?

陳謝年一挑眉:“好。”

他抬手看著自己光裸的纖長手指,腦海裡回憶起那雙漂亮纖細,如白玉青蔥的手,如果戴一枚鑽戒,的確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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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中心,高樓大廈鱗次櫛比,陽光照射在玻璃幕牆上,反射著明亮閃耀的光。

tY搬了自己新建的新大樓,就矗立在這裡。

總裁辦公室,光透進落地窗,喬遷送的發財樹落下一道斜影,蓋在長長的辦公桌上。

沈淮書低頭看專案書,長長的劉海晃動,幾乎摩擦到了高挺的鼻樑,胸口有絲悶。

他深吸口氣,輕嘖一聲,直起腰靠在轉椅上。

最近忙著搬公司,開拓美國市場,沈淮書恨不得一個人掰成兩個人用,沒日沒夜幹活。一想到公司一大半是陳謝年的,那廝還可以高高興興幹自己喜歡的學術,他就只能苦哈哈地日夜加班。

沈淮書就悲從中來。

他可真是個高階打工仔啊!任勞任怨!

手機響了兩聲,沈淮書看見螢幕上跳動著的名字,立刻接起來,方才還埋怨陳謝年,語氣還沒轉過彎來,帶著怨懟:“怎麼了,陳老闆?”

“……”陳謝年那邊頓了半秒,反問,“你有事?”

“沒有,你說。”沈淮書揉了揉突突跳動的太陽穴,急忙轉換語氣。

陳謝年的聲音平淡,帶著不容置喙的語氣:“幫我買副對戒,預算不限,你能買到的最貴的就行。”

沈淮書聽愣了,他起身走到落地玻璃前,問:“你買對戒做什麼?”

陳謝年沒有回答,沈淮書卻一下明白過來了:“我有認識的設計師,要不要介紹給你?”

“不用。”陳謝年思忖片刻,低聲說道:“算了,我自己去挑。”

“就是說,萬一我挑的你不喜歡,我還好心辦壞事了。”沈淮書笑道。

陳謝年聲音古波不驚:“不是。”

“我只是想到,這是我送她的第一對戒指,不能交給別人經手。”

就算是沒分手前,他也不曾給池柚買過戒指。

池柚也從沒提過,她自己有一種觀念,戒指像一個誓言,戴上就代表永恆。

當年他們都沒討論到未來。

後來就沒機會再去討論未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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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柚這幾天回公司參加一月一次的培訓,培訓後還有考核,她和幾個同事一起考完試從公司出來,感覺頭都炸了。

還不如直接飛北美熬通宵來的舒服,經濟下行,公司運營壓力大,現在培訓內容加了不少銷售技巧,池柚很不喜歡推銷商品,每回都是也跟著頭皮念詞。

家裡的車還沒到,池柚在公交車亭等車。那幾位同事也一起在公交車亭等班車回宿舍。

訊息靈通的一個女同事就打趣池柚:“池柚,什麼時候能喝上你的喜酒啊?”

“不知道,可能不辦婚宴吧。”池柚尷尬地笑道。

大家笑著又逗了池柚幾句,見她耳根子都紅了,才聊回工作。

有人就提到:“去年公司業績就不好,今年第一季度據說下滑到歷史最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