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雅最多也就是喜歡而已。
許蜜拍了拍朗陽的肩膀說:“這下知道什麼是自作孽不可活了吧。”女人管不住自己的嘴,男人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這真是萬年真理,出於多年來跟朗陽的互相欣賞,許蜜還是提醒了他一句,“施顏車禍的罪魁禍首你還不知道是施筱雅呢吧?那小姑娘可沒你想象中的單純,你雖然活該,但還是跟你提個醒。”
☆、第24章
而可不就是麼,施筱雅不單純,一點兒也不。
施筱雅在醫院停車場轉了三圈,終於找到朗陽的車,就一直等在他車旁,直到他出來。
朗陽一看見施筱雅就想繞道走,施筱雅的靴跟一腳踹向他車燈,明明白白告訴他別想躲著她,朗陽深吸口氣,轉過身來,松著衣領,一臉不耐煩,“你想怎麼樣?”
施筱雅被問得一愣,這並不是她想象中的場景,下意識反問,“那你想怎麼樣?”
朗陽沒顧忌她的情緒,開門上車,等施筱雅上了副駕駛後,眯著眼冷冷地說:“你當時怎麼跟我承諾的,絕對不會告訴任何人,結果現在施顏知道了,你媽也知道了,你還來問我我想怎麼樣?”
朗陽表情很冷,是那種無情的冷,本來爆表的顏值是施筱雅最喜歡的,此時卻眼底一片冷漠,薄唇緊抿,皺著眉心冷冷地看著她。
施筱雅從未見過這樣的朗陽,一時怔住。
她見過的都是她在格子間裡工作時笑著走過來問她適沒適應的朗陽,是跟她在床上摟著她的腰誇讚她肌膚如雪的朗陽,是在她無理取鬧時會對她露出無奈表情繼而妥協的朗陽。他說她就喜歡她的小任性,他說她姐在床上不懂討好人,他說他願意把世界上最好的東西都送到她面前。所以這一切就是屬於男人的謊言嗎,只有她又傻又蠢的當了真?
施筱雅怔怔地落著眼淚,“你說過……”
“我什麼都沒說過。”朗陽暴躁地打斷她,“你如果老老實實的,我還樂意你要什麼我就給你什麼,可結果呢?你竟然還找人動你姐的車?施筱雅你走吧,以後別再跟我聯絡了,你跟我兩個半月,你要是覺著一輛車不夠,我再給你幾萬分手費,就這樣。”說著俯身開啟她右側車門,毫不留情地推她出去,“錢我會打你卡上,看見你就心煩。”
施筱雅呆呆地站在原地,看著漸行漸遠的熟悉的車,兩行清淚落地,從不知道原來男人可以這樣狠心無情。
施筱雅瘋狂地撥打朗陽的電話,大罵他的無情,大喊他以為跟她分手就能挽回施顏嗎,大叫他如果這麼對她,她就告訴所有人他們的事,告訴他爸媽,告訴他公司,告訴所有他認識的人。
朗陽本不想跟施筱雅太撕破臉皮,可施筱雅說的話徹底點著了朗陽的怒氣,譏諷地嘲笑她,“施筱雅你有什麼證據?上次哄你我是看在你單純的份上,可你竟然敢對你親姐下狠手?你以為我真怕你麼?我朗陽如果真的那麼容易被威脅,豈不是是個女人就能來勒索我了?如果你聰明,你就拿著我的錢本本分分地坐回你的學生,別像個瘋子一樣再到處咬。”
朗陽一腳油門踩下,煩躁地甩掉手機,去找商儒白喝酒,男人真他媽的是一步錯就步步錯。
施筱雅孤零零地站在停車場間,天涼了,她感覺渾身冰冷,身邊一輛又一輛車駛過,感受著從未有過的被人拋棄的痛苦。
她不過就是依著自己的心去爭取她喜歡的人和想做的事而已,她究竟做錯了什麼?
她在這裡等他,只是因為今天母親心臟病發,她怕得希望他能安慰她,她在醫院病房裡站著時被人遺忘,她孤單得希望他能關心她,她因為是致使母親住院的黑手,她自責得希望他能寬慰她,僅此而已,然而換來的是什麼?
男人怎麼可以如此冷血無情?
施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