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吃飯。」
回到別墅,偌大的餐桌上只坐著傅硯辭一個人。
他低著頭,手裡拿著筆記本處理公務。
傅爺爺看見之後,故意用力地咳嗽兩聲,「在家就不要假正經了,也不知道過來迎接一下我和樂樂。」
傅硯辭放下手裡的筆記本,失笑地站起身朝著虞樂他們走來。
他不知道什麼時候換掉了身上嚴肅的西裝,此刻身著常服的他,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教養極好的普通人,一顰一笑因為著裝的原因,少了很多令人退避的鋒芒。
傅爺爺把虞樂的手遞給傅硯辭,用著傲嬌的語氣說:「自己的媳婦、自己牽著,老爺子我啊,自己走。」
可能因為是oga,虞樂的體質偏寒,特別是冬天的時候,全身上下堪比冰塊。
可傅硯辭身上很暖,他的手心裡傳來一陣又一陣滾燙的溫度。
這溫度燙的虞樂臉紅脖子粗,像提線木偶一樣被傅硯辭拉著走。
傅硯辭看著自己爺爺在兩人前面走著,他低頭湊近虞樂耳邊低語:「一會兒晚上,不管爺爺給你送什麼吃的、喝的,你可以收下,但不能讓它們進入你的身體,懂我意思嗎?」
虞樂紅著臉回頭看他,兩抹紅暈看起來像是喝醉酒一般,聲音軟軟糯糯地說:「啊?你說、什麼?」
傅硯辭倏地捂住嘴唇,他一直都知道自己的小妻子是個很可愛的存在,可為什麼會這麼可愛呢?
「算了,晚上除了我身旁,你那裡都不許去。」
這不是在自己家嗎?那這突如其來的命令又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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