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隱泛起難受,像被螞蟻啃食一般,密密麻麻的,不痛,卻難以忽略。
「我隱約記得應該是、我那不準的發情期突然提前了,不過我不太記得過程……」
「沒事,確實是發情期提前了。」傅硯辭說道,「樂兒要不要繼續休息一下,再睡會?」
虞樂清澈的眼睛裡還充著未褪去的驚恐,看起來格外令人疼惜。
全身很舒爽乾淨,除了腫脹之外,沒有任何的難受之處。
他抬頭看傅硯辭,無厘頭地說:「元帥,合約結束之後,我們終將要分開的……所以、所以還請元帥不要對我這麼好。」
傅硯辭的臉幾乎是瞬間就沉了下來。
他早上睜眼的一瞬,看見踏實睡在自己懷裡的虞樂,心裡的缺口被填滿,整個人猶如身陷天堂,看著虞樂恬靜的臉龐,他身心格外愉悅。
虞樂醒來之後,面露的痛苦和害怕令他心疼,他把人抱入懷裡,試圖這樣來安慰自己的妻子。
可虞樂在跟他開什麼玩笑?什麼叫「終將要分開」?
還有那該死的合約,他都是看在虞樂的面上才願意陪他玩一玩。
現在看來,他似乎是真的把那張白紙黑字的東西當成了承諾,當成了遠離自己的籌碼。
他是以為完成上面的條款之後就能離開自己了?
他花了那麼多的心思,才終於把少年帶到自己的身邊,又怎麼可能輕易就放他再次離開?
但現在,還沒到坦白一切的境地。
傅硯辭面色陰沉地起身,「這麼說來,我逾矩了——」
「樂兒。」他一邊說話,一邊拿起床頭櫃上的衣服穿在身上,「你倒是活得通透、活得明白。你說的沒錯,我們現在只是各取所需,不應該有其他多餘的情感。」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