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地朝身後的手下吼道:「把車開過來,去醫院啊!」
在去醫院的路上,許放就疼暈了過去。
這家醫院是沈確出資建的,在確認許放肚子裡的孩子安然無恙的時候,他僅僅只是勒令醫生給人縫合一下背後的傷口就好,其他的不用看,也不用擦藥。
沈確心想,不論怎麼樣,許放竟然敢再次離開他,那他勢必要讓許放長點記性,要不然以後要還繼續逃跑怎麼辦?
他可沒有那麼多的耐心來陪許放玩貓抓老鼠的遊戲,距離蘭斯換屆的時間也快到了,他需要快點回到蘭斯,從艾洛斯手裡把主席的繼承權搶奪回來。
他已經在許放身上浪費太多時間了,既然已經確定有了孩子,那之後只要確保大人和孩子都安全,確保人一直在自己的管轄內,那就可以了。
許放是被疼醒的,他面朝下地躺在床上,被子只蓋住後腰以下的位置,暴露在空氣裡的傷口呼嘯著疼,疼的他腰發酸、眼前昏花、呼吸瀕危。
許放就那樣直愣愣地一直睜著眼睛,直到太陽灑下第一抹光輝降臨床邊,他才像蝸牛一樣緩慢地從床上爬了起來。
不知道花了多長的時間,許放才終於緩慢地挪到了門口。
一開啟門,兩邊站著兩個將近兩米高的保鏢。
「……沈確呢?」
兩人並未回答他,挺直腰桿恪盡職守。
許放深深嘆一口氣,腳步抬著朝外走。不出意外,兩個保鏢立馬伸手攔住他,依舊面無表情,擋在胸前的雙手已經做出回應。
許放回頭看了一眼偌大且空蕩的房子,回過身說:「立馬聯絡沈確,要是我看不見他,我就帶著他的孩子一起跳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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