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樂翻了屋裡的所有櫃子,裡面的東西在翻過之後,又被他整整齊齊地按照原樣放了回去。
不過一頓操作行動下來,什麼收穫也沒有。
他還是得想辦法進去家裡的書房……
又過了半個多小時,傅硯辭還沒有回來,虞樂已經洗完澡準備休息了。
只是突然之間,門口響起了敲門聲。
虞樂走過去開啟門,發現是兩個小女傭。
「夫人,您是準備休息了嗎?按照慣列,我們需要進來點薰香。」
虞樂記得傅硯辭的吩咐,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他婉拒道:「是的,我剛要準備休息……薰香、是做什麼用的啊?我應該不需要……」
「少爺有輕微的失眠症,睡覺之前都會點薰香。」
虞樂都還不知道還有這樣的事,有些尷尬地撓頭,「這樣啊……那你們給我吧,我來給他點就好。」
「夫人,薰香是特質的,需要特定的點香手法。而且這種事情還是讓我們來操勞吧,打擾夫人了。」
虞樂臉頰通紅,微微側開身,羞愧佔據了理智,一下子全然忘記了傅硯辭說的話。
「那你們進來吧……」
虞樂站在一旁細細觀察,看著女傭們一番操作下來,果真是他弄不來的騷操作。
就是說,誰家好人點個薰香還要念類似咒語一樣的東西啊……
「打擾夫人了,還請您好好休息。老爺說過了,明天不用起太早,自然醒就好,就當在自己家一樣放鬆些,不要太拘束。」
女傭們說完就撤下了。
虞樂等到她們走掉之後,才湊身貼近看了看正在冒著青煙的薰香。
由於突然的湊近,他還不小心地一下吸入了一大口,猛地朝後退幾步,白皙的手捂著嘴咳嗽。
味道很好聞,是那種淡淡的檀木香,不過剛剛因為自己的失態,不小心嗆了一下。
虞樂把傅硯辭有失眠症的這個特徵暗暗記在心裡,或許會對以後的計劃有所幫助也說不一定。
他只是有星星點點的睏意,倒不至於立馬睡著,可是為什麼一沾上枕頭,整個人頓時變得更加昏昏欲睡。
他撐起眼皮看了一眼遠處還在冒煙的薰香,小嘴嘟囔道:「不愧是加了咒語的,效果來的這麼快……」
不一會兒,他便沉沉睡去。
同時,一縷急不可察的灼熱陡然襲上小腹,又從小腹竄到全身,白皙的額頭流出熱汗,秀氣的眉頭微微蹙起。
虞樂睜不開眼,眼皮像是被人灌了千斤鐵一般,只能不安地動動。
他能感受到自己身體現在的灼熱難耐,卻阻止不了這股灼熱的蔓延。
「樂兒、樂兒。虞樂,你還好嗎?」
是有人、在叫他嗎?是誰在叫他?
好熱,真的好熱,像是被人丟到了沙漠一樣,口乾舌燥……
好奇怪……
「虞樂,你醒醒,你……你的資訊素為什麼突然變得這麼濃?難道你的發情期到了嗎?」
什麼?發情期?
這麼一說,好像確實……
他就說,怎麼感覺這難耐的灼熱有種說不上來的熟悉感,原來是發情期啊。
等等!發情期?!
沉重的眼皮終於撐開一道小縫,朦朧的眼睛裡映入一張布滿擔憂的臉。
好像是、傅硯辭?
但是他為什麼蹙著眉頭啊,表情看起來還有一點緊張……
虞樂伸手攥著傅硯辭的衣領,整個人拱起身直直朝著傅硯辭的胸膛貼過去。
「傅硯辭,是你嗎?你身上、好舒服……我好喜歡……」他噴灑著熱氣呼喚眼前的人,聲音軟軟糯糯,像是甜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