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對你完成第一次刻印之後,每天晚上,在你沉睡的時候,我都要起來打抑制劑,一針不夠就打第二針,第二針不夠就打第三針,反反覆覆,直至我的資訊素變得淡薄。」
可能因為視線被遮擋的原因,傅硯辭對於黑暗裡的一舉一動都敏感得不行。
虞樂要命一樣的喘息、濃鬱的資訊素……
傅硯辭隱忍道:「樂兒,還需要發洩嗎?發洩夠了,就鬆開我。沒夠就繼續,為了你,我還能再忍一會兒。」
虞樂能感受到他的隱忍和憤怒,他不怕死地把臉靠在傅硯辭的胸口上,聽著耳邊傳來的猛烈的心跳聲,他伸手滿意地點在上面。
「硯辭……你不是喜歡我這樣叫你嗎?」
「你想知道刻印是怎麼進行的嗎?」
「刻印和標記可不一樣,標記是……你只要進入我的生腔,在裡面成結就好了。」
「但刻印,我需要在心裡一遍一遍叫著你的名字,腦海里一幕一幕想著你的模樣,然後——」
「輕含住你的耳朵,用力地咬上一口……」
傅硯辭被虞樂說的全身燥熱難耐,他現在只有一個念頭,狠狠折磨!
他咬牙切齒地說:「樂兒,這是最後的機會,解開手銬、或者拿開領帶,你選一個。」
虞樂:「元帥,我們再來一次刻印。這次,我要大聲叫著你的名字,睜開眼睛記住你的模樣……」
即使手銬的質量再好,可在傅硯辭一次又一次不要命的掙脫之後,慢慢出現了鬆動的跡象。
虞樂不上不下,含住傅硯辭一側的耳朵。
「硯辭、硯辭,傅硯辭!」
「元帥……老公……」
他伸手拿過早就放在床頭櫃上的針頭,對準傅硯辭脖頸就紮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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