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蘇家在帝國根深蒂固,其淵源雖然不如傅家長久,卻也是個古姓家族,歷史也有五百年之久。
即使他是元帥,要真的想動蘇家,也得忌諱三分。
但傅硯辭不一樣,傅硯辭手裡的元帥印章,那個是可以抑制蘇汶燁的東西。
或者傅硯辭出馬,以傅家家主的身份,蘇家也不會不敢不放人。
傅硯辭微微抬頭看向宮父,「我來找您也是要說這件事——」
「宮宜修已經不再具備競選人資格,而且他現在是一個被標記的oga,標記他的alpha就在他的身邊,按照帝國律法,我無權干涉。」
「汶燁雖然是我屬下,但他的權利僅次於我,他要是一氣之下做出什麼傷害帝國的事情,我也有責任,不過我最重要的是要維護帝國的和平……」言外之意,他不會幫忙,而只是一個旁觀者。
宮父猛地一拍辦公桌,「延辭,這次我以一個父親的身份懇求你,求你幫宜修這最後一次……」
「元帥,該說的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請恕我無能為力。」
上一次他用主席的身份逼迫自己出手,他就已經給足了臉面。
而且他要早知道自己是宮宜修的父親,應該早就出手,而不是等事情到了無法彌補的地步,再來悔恨自己當初的沉默。
「主席,還請您不要太傷心,畢竟未來競選人不是已經有了新的人選嗎?這兩年的時間,我相信他應該適應了這種生活,他或許比宮宜修更適合做主席。」
宮父踉蹌兩步後退,手撐著桌面,整張臉不知道是氣得還是其他原因微微顫抖著。
傅硯辭看他一眼,轉身走出辦公室,進而拿出手機給家裡的虞樂打去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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