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無聊又充實的日子,讓虞樂短暫地忘記了那則新聞。
新聞就像棉花掉入海里,激不起任何波瀾,當然,這樣的情況也緊緊只是針對莊園內。
而外面的蘭斯,幾乎是全國人民都在好奇這個「因不滿意丈夫而拋夫逃離的oga」,傅硯辭的這招很猛,三三兩兩地蒐集到了一些關於虞樂的資訊,但遠遠不夠,那些人話語裡的資訊雖然可用,廢話卻更多。
很多人都是冒名而來,都是為了那十億獎賞,他們總覺得說不定自己胡亂扯也能扯到關鍵資訊。
虞樂對這些一無所知,他在莊園裡忙得不可開交,每天閒下來的時候,還可以和菲斯一起騎著馬到處轉悠。
生活雖苦,但也樂得自在。
這樣的生活連著過了好幾天,虞樂的馬場來了一個他期待已久的顧客。
他肆意地揮著手裡的鞭子,驅趕著馬兒跑過去,在距離人八九米的位置停下,整個人迫不及待地跳下馬,小跑著朝不遠處穿著白色西裝的男人奔去。
「卿哥!」虞樂掩不住的歡喜從他奔跑的動作裡凸顯出來,整個人被宋卿牢牢抱在懷裡。
宋卿臉上的墨鏡被他圓溜溜的頭頂蹭歪,索性直接摘下掛在胸口的領口上。
「算艾洛斯有點良心,給你找了個好地方。」
虞樂用力地抱緊了宋卿,「大人估計是看在卿哥的面子上。」
「那可不,他要是不看我的面子,難道還要我看他的?」
虞樂嘿嘿地笑,領著宋卿去顧客換馬服的房子。
宋卿坐在椅子上,虞樂給他倒了冰水,「一會兒我帶卿哥去選一匹馬,然後我們肆意跑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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