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從身後響起,虞樂雙腳蹲的有些發麻,起身的動作歪歪扭扭,彷彿下一秒就會倒下去一樣。
沒有拉上的窗簾,窗外偷跑進來銀白色的月光,整個房間出現一層烏蒙。
虞樂低著頭,用著蹩腳的語氣說:「沒……沒找什麼。」
突然,傅硯辭手裡拿出幾盒藥扔在了地上。
「你在找這些?」
俊秀的臉被銀白色的月光染上蒼白,垂下的視線怔怔地盯著地上的藥盒,唇瓣試著張合幾下,聲音卻被不知道的東西吞沒。
傅硯辭帶著威壓的腳步逼近了他,出口的話變成短刃破開了他的胸膛。
「避|孕藥?」
「抑制劑?」
「甚至是瀉藥?」
他每說一句,腳就往前邁一步,腳步落在地上沒有任何聲音,虞樂卻感到胸口極悶,他抖著肩膀往後退。
後腰抵上了床頭櫃的櫃角,低垂的視線被一道暗影籠罩,他抬起頭,雙手立馬抵上還在步步緊逼的男人的胸膛。
「我……」
手腕被人用力攥起,牽扯著疼痛神經。
傅硯辭犀利的眼神審視著他,漆黑一片的瞳孔裡,明明什麼都沒有,虞樂卻好像見到了怪物一樣。他用力地掙脫著,可被握住的手腕像被焊在了傅硯辭的手心裡,怎麼也拔不出來。
再次對視上,虞樂心想,傅硯辭的眼睛就是一個招供工具,被他目光鎖定的人,會毫無保留地交出自己的秘密,包括他自己。
「樂兒,我說怎麼你和我結婚這麼久,發情期都沒有出現?唯一的幾次還都是因為意外,原來是這樣……」
「我還說怎麼明明都對你徹底標記了,哪怕你只是一個劣質oga,但也不可能不會懷孕,原來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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