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汶燁剛要上前,卻被林叔林叔攔住。
林叔伸出手,另一隻手從口袋裡拿出昨天晚上主席交給自己的東西。
是什麼呢?
是元帥印章。
見章如見人,蘇汶燁再怎麼放肆,但他是個軍人,軍人就得服從軍令。
「蘇少,您還要繼續上前嗎?我相信您一定比我更清楚我手裡的東西所代表什麼。」
蘇汶燁頓時氣得,眼睜睜看著宮宜修最後的衣擺消失。
他拿出手機給傅硯辭打去電話。
「為什麼?硯辭,到底、為什麼?為什麼要阻止我?為什麼要給他們……」
「汶燁,或許你和他之間,此刻最需要的就是冷靜。」
「但我差點就抓住他了,就差一點……」
「汶燁,別怪我,你們之間的路從一開始就註定很難走,你想兩個人平穩地繼續過日子,你就應該給他一個過渡期。我很抱歉,作為回報,我會助你取消聯姻。」
傅硯辭說完結束通話電話,蘇汶燁愣愣地放下手,眼神卻不甘心地盯著即將出發的遊輪。
宜修,不管你怎麼跑,我依然會把你抓回來。
你是我的,宮宜修,你是屬於我的,逃不掉,永遠逃不掉。
你永遠別想甩掉我!
隨著紅日初升,一聲鳴笛劃破天際。
宮宜修那麼大一個人就那樣離開了自己。
這個結果顯然不是蘇汶燁能接受的,但他……
他立即回到岸邊,「讓我們的人跟上,等到船靠岸之後給我位置。」
手下低頭領命,轉身便開始執行任務。
蘇汶燁回頭看著逐漸遠去的輪船,心裡頓時五味雜陳。
他喃喃道:「硯辭,你最好說話算話,要不然我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
偏執的人,一旦屬於自己的世界失去了控制,會想盡一切辦法來重新獲得控制權。
林叔一直站在碼頭,等到蘇汶燁離去之後,他才微微嘆氣,坐上自己的車回去。
「主席,已經平安送少爺離開,他會在今天下午就抵達目的地。」
宮父站在書房的窗戶邊,聞言回頭看了眼林叔,「辛苦你了。」
林叔把手裡的東西遞上前,「蘇上將看見印章之後,並沒有再行動,但他貌似派了人一直跟著少爺的船。」
宮父淡定地搖頭,「無妨。」
蘇汶燁是在三天後才見到傅硯辭。
「你說,會幫我。」他直接開口說道。
傅硯辭一個挑眉看向蘇汶燁,「嗯,我會幫你。」
蘇汶燁面無表情,「硯辭,就一年時間,到時候我會親自把他抓回來。」
傅硯辭搖搖頭,「難道你就沒想過這樣做,只會讓你們兩個越來越遠嗎?」
隨後他又在心裡吐槽:明明自己和虞樂都還沒著落,現在竟然開始關心別人……
蘇汶燁:「你不會知道我有多想得到他、有多愛他,硯辭,你先把自己的感情建立好,再來當我的導師,我們倆不相上下。」
傅硯辭坐在椅子上,面上雖然沒什麼表情,交纏的雙手卻青筋凸起。
愛?
傅硯辭當然知道「愛」這個東西,他也很愛虞樂,愛到生命當中不能缺少他這個人,一旦看不見虞樂,他就會陷入不受控的癲狂。
但愛,並不是強|暴的藉口。
他也對虞樂用強過,所以現在一直在贖罪。
可詭異又奇怪地是,就算他明知道這樣做會傷害虞樂,但還是想這樣做,特別是當虞樂有任何哪怕一點點想要離開他身邊的時候,他恨不得真的把虞樂鎖起來。
就像蘇汶燁說的,他們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