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得勁,老子先來,你們趕後。」
最中間的男人一邊說一邊笑著走過來,肥重的肚皮也跟著他走動的步伐有條不紊地抖動。
好想吐,他就知道沒什麼好事。
刀開刃了,鋒利的刀尖在虞樂的背後發著森然的光。
等男人靠近,在他伸手過來觸控自己之際,虞樂一揮臂,男人痛呼一聲,滋滋往外冒的血順著手臂滴落地面。
其他四個男人瞬間急了,一甕蜂地撲上來。
「媽的,賤/蹄/子,給你臉了。」
「大哥,你沒事吧?」
「操!老子弄死他!」
「元帥,夫人已經進入房間裡面超過十分鐘了,監聽的人說、有激烈的打鬥聲……」元六站在傅硯辭身前匯報導。
傅硯辭不緊不慢地從面前的矮桌上拿起那半杯紅酒,「不急,再等等。」
語畢,半杯紅酒入肚,紅酒的紅爬上了他漆黑的眼眸。
要在關鍵時候出場,那樣才能發揮最大的作用,也才能讓虞樂意識到,自己才是他面對困難時的最佳選擇。
他喜歡驚喜,他的妻子也格外會創造驚喜。
樂兒,這次給我看的是你的哪一面呢?
元六低垂的臉晦暗不明,一個oga面對五個alpha,那無疑不是一條腿邁入了地獄……
傅硯辭繼續漫不經心地往空杯裡添酒,又一次一飲而盡之後,他轉身撿起單人沙發上的外套穿在身上,步伐沉穩地走出房間。
這間房和虞樂進去的那間是對著的,分別在兩頭走廊的盡頭。
狹長的過道彷彿不那麼長,沒一會兒,傅硯辭一行人已經到達門口。
元六還想著身先士卒地上前開門,而未等他有動作,傅硯辭直接一腳踹開。
但這門質量似乎還不錯,穩如泰山。
傅硯辭夾緊眉心,二話不說接著又是一腳。
門——還是紋絲不動。
他心底慌亂了一秒,像是有什麼東西正在抽離一樣,空落落的感覺讓他感到格外地陌生。
元六把一切看在眼裡,上前一步,「元帥……」
沒說完,就看見傅硯辭繼續一腳。
門——開了。
元六一瞬驚呆,元帥一直都是神人般的存在,但現在他真的是神人了。
鐵門都能踢開!
一片通明的房裡,虞樂被人控著雙手平躺在床上,在他的側邊,還有一個男人正如野獸一樣撕扯著他身上鬆鬆垮垮的衣服,地上全是觸目驚心的血跡,不遠處的沙發上,坐著一個男人正在不停地咒罵,左手手臂上隨意地綁了幾圈繃帶,血絲滲透白色的繃帶。
剛剛的踹門聲並沒有讓男人們停下動作,反而讓他們如餓狼一樣加快了速度。
虞樂後頸的隔絕貼已經被撕掉,整個人被空氣中的資訊素所折磨,疼痛讓他的神志一直保持清醒,但他卻不能繼續反抗男人們的噁心動作。
「元六,全部——」
傅硯辭沒出口的話,元六心領神會,身後跟著的人迅速上前壓制住男人們。
剛剛坐在沙發上的男人走了過來,趾高氣揚地說:「誰啊?知不知道先來後到?那小賤蹄子是我們的。」
他們顯然並不知道傅硯辭的真實身份,這也足以說明他們不是帝國人。
傅硯辭冷眼看過去,男人身上的囂張氣焰瞬間被澆滅,緊接著人就被身後的保鏢摁著臉貼在冰冷的地板上。
傅硯辭朝床上的虞樂走了過去,走近才發現,虞樂雙手沾滿了血,但不知道是他的,還是其他人的,不過傅硯辭下意識地希望是別人的。
他脫下外套蓋在虞樂的身上。
虞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