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汶燁壓根沒想到宮宜修會一下散發出這麼多濃鬱的資訊素。
往前沖的腳步在即將靠近宮宜修的時候猛然停下,整個人一下不受控制地差點下跪,甚至更為驚恐地是,因為空氣裡突然多出來的資訊素,就像催促劑一樣,催著他的發情期。
蘇汶燁錯愕地抬頭,胸口卻被人用力地踹了一大腳。
宮宜修不留餘力地踹上去,蘇汶燁被他踹得倒在地上,他腳底用力地碾壓著低下柔軟卻又有些堅硬的胸膛,宣告著自己的勝利。
「你輸了,蘇汶燁,說話算話。」
蘇汶燁仰天長嘯,「宜修啊,我是個無賴,我的話沒有可信度的。」
他雙手迅速握著宮宜修的腳踝,把人用力一拽。
下一秒,就換成他俯在宮宜修上方,同時釋放出壓制性資訊素。
宮宜修一下動彈不得,臉上溢滿痛苦神色。
他怒罵道:「你混蛋!蘇汶燁!」
蘇汶燁靠近了他,「多罵點,愛聽。」
「我爸不會放過你的!」
蘇汶燁:「主席最近好像沒什麼空閒的時間管你,到他有時間的時候,你也早被我馴服了。」
宮宜修氣得臉色通紅,別過頭不想和蘇汶燁交流。
蘇汶燁繼續說道:「你不信?那就拭目以待。」
「我一定讓你愛上我。」
就像你愛傅硯辭那樣,我要你比那還要愛我。
宮宜修被蘇汶燁軟禁在床上,大概四五日之後,蘇汶燁又鬆開了他雙手雙腳上的鐐銬,準許他可以在房間裡活動,而不是侷限那張兩米的大床。
又過了大概一個周,蘇汶燁就開始準許他樓上樓下走動,就是緊鎖著門。
宮宜修曾想過砸窗逃跑,當這個理想付出實踐的時候,他才知道蘇汶燁為什麼那麼放心地把他鎖在這裡。
這裡的所有窗戶,好像是特意定製的,無論他怎麼砸,都砸不碎。
能砸的傢俱和工具,他全用了,窗戶卻毫髮無傷。
從那之後,宮宜修好似失去靈魂一樣。
蘇汶燁每天晚上都來這裡過夜,第二天天一亮就離開。
宮宜修自己起床,自己弄飯吃。
蘇汶燁每天來都會帶吃的裝滿冰箱,宮宜修也由一開始的十指不沾陽春水,到現在熟練使用廚房裡的一切。
他要是不自己做飯,蘇汶燁是不會再像上次一樣安排人照顧他。
他沒有任何通訊裝置,無聊的時候就開啟電視。
聽著電視裡亂七八糟的聲音,他才覺得自己好像並沒有被世界孤立。
日復一日,在蘇汶燁離開之後,宮宜修緩緩從床上爬起來。
裸露的身體上,痕跡斑駁,骯髒不堪。
蘇汶燁這一段時間對待他,和以前相比,可以算得上是非常溫柔。
可昨天晚上,卻忽然又變成了以前的自己,幾乎是往死裡折磨他,還說出一些非常……非常下流的話。
「宜修,我會讓你給我生孩子,我已經讓他們在研究了,你開不開心?」
「你的這裡,很快就會擁有一個屬於我們兩個的孩子。你說它會長得像你,還是像我?」
「別又說你不能生,宜修,你現在已經是oga了,還有什麼不可能?」
想起昨天晚上蘇汶燁說過的那些話,宮宜修忽然快速走到床尾的垃圾桶,對著裡面乾嘔。
真噁心,真的很噁心。
蘇汶燁噁心,帶著他也變得噁心。
宮宜修雙手緊緊環抱住自己,手指用力掐著手臂,指甲陷入肉裡。
他像是感受不到痛,繼續用力地抓撓著,不一會兒,手臂上就流出鮮血,血順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