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剪了;人也不乖,早就該好好管著,不應該慣著的。
他精準地握住虞樂的腳踝,把人用力拽回身下,利用著身體的優勢壓了上去。
虞樂頓時疼的上氣不接下氣,眼淚鼻涕橫流,交錯在一起,一張白皙的臉花的不成樣子。
「不要、不要……」
這一刻,虞樂無比地痛恨這副oga的軀體。
惡魔依舊在發言:「你知道的,我一向捨不得你疼。」
虞樂的求饒聲響徹餘下的半夜,最後神志不清地暈了過去。
傅硯辭把他從床上撈起來,親自抱著去浴室清洗乾淨,最後把人放在牆邊,雙手銬上鐐銬。
他又不知道從哪裡找到一條黑布,輕輕蒙上虞樂的眼睛,打的結不緊,卻保證不會被輕易扯掉。
黑暗密佈的房間裡突然出現一束光,之後光就消失了,短而急促。
整個安靜的環境中,一下只剩下虞樂孱弱的呼吸聲。
傅硯辭回到主臥換了身衣服,原本的那身上面沾得有虞樂的資訊素,雖然他很喜歡,但目前的情況並不適合出現。
他剛換好衣服到樓下,昨天晚上已經被敷衍一通離開又復返的監察部人員焦急地等在樓下。
帝國元帥身邊出現間諜,這可是一件非常嚴肅的事情,是不容兒戲的!
見傅硯辭下來,他們站起身,為首的男人低著頭說道:「元帥,我們已經在全國搜捕您夫人的行蹤,同時也在調查夫人生前軌跡,如果您想起什麼細節,也可以和我們說一下。」
傅硯辭越過人群坐在沙發上,腿順勢翹起來,皮革的靴子隱隱反射著光。
「我的夫人不可能是間諜,會不會是情報有誤?如果真的是情報有誤,我希望發出這條舉報信的人能受到制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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