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加咱縣裡的海選呢。”
“杜姐說的是安城吧上的海選吧。”
“是啊,你也知道?”
“何止知道啊,那裡面還有我認識的人呢!”阿邦邊幫杜愛星洗頭髮,邊炫耀的說。
“吹吧就!人家可是大團隊,大製作!”
杜愛星和阿邦開著玩笑,而此刻坐在凳子上等待的陸筱曦心裡卻頗不平靜。
很多時候,我們以為已經忘記了一個人,然而生活中偶然的相似卻讓一切都回到眼前,歡喜的,悲哀的,一切的一切,清晰明亮如同鏡子中的自己。
陸筱曦很久沒有認真打量過自己了,而在阿邦的鏡子中,她開始端詳自己可人的面容:齊腰的長髮瀟灑的飄在腦後,奶昔白一樣的面龐,透著少女還有的紅暈,微卷的劉海,長的有點遮住秀美的眼睛。
“阿邦,”不知什麼勇氣,陸筱曦走到正在給杜愛星做頭髮的老闆面前,“可以給我剪剪劉海嗎?”
陸筱曦的這一聲把杜愛星也嚇了一跳,分明的,她看見陸筱曦的眼神裡閃現出明晃晃的光來。
很快,兩人的髮型都在阿邦那裡得到了徹底的昇華,杜愛星做了一個慄紅色,燙了一個離子燙,越發顯得幹練起來,而陸筱曦將劉海燙成了微卷,輕輕的斜到耳頰一邊,她們滿意的走出了“笑笑髮廊”。
杜愛星一甩頭,一陣薰香,讓路上的行人都忍不住回頭觀望。
“嗨,我說,”杜愛星在路上和陸筱曦聊開了,“你今天有點不對勁兒哦。”
“啊,”陸筱曦心虛了一下,紅暈更明顯了,“怎麼不對勁兒了?”
“嘿嘿,今天的事情,我就不給你家雨辰說了,大小姐,你得知道,你現在可是有家室的人,可不像我,可以每天趴在牆頭等紅杏啊~”
“什麼跟什麼啊!”陸筱曦分辯著。
其實,在杜愛星面前,陸筱曦的心思是一覽無餘的,陳千從她生命中的偶然抽離,一直都是陸筱曦心底的痛,由於這個痛始終沒有找到一個出口,於是她就像是爛在了肉裡,外表雖然看不見,而內裡卻是滿目瘡痍。
作為閨蜜,沒有人會忍心撕開對方的痛,只不過,陸筱曦明白,杜愛星的話,是徹心徹肺對自己好。
“對了,”陸筱曦岔開話題,“你怎麼不讓阿邦幫你在海選裡託個熟人呢?”
“哎,別聽他吹,要是有這樣的好事,他還用每天起早貪黑的理髮,他像陳千一樣,又不醜~”杜愛星狡黠的說。
陸筱曦不作聲了,她承認,很多事情上,杜愛星比她看的要長遠的多。
為了緩解自己的小“竊賊”情緒,陸筱曦第一次主動給楚雨辰聊天,這次她開了影片。
“嗨,筱曦,你的髮型不錯呢,是今天新做的嗎?”沒想到楚雨辰一上線就來了這麼一句,這讓原本就心虛的陸筱曦更加緊張起來。
“啊,和杜愛星一起,我們一起弄得,參加海選的。”
“哦,我也聽說了,你們倆呢,一點都不閒著。”
“為事業揮灑青春無限極嘛!”陸筱曦調侃著。
“嘿嘿,別為藝術獻身了就行!”
那天晚上,陸筱曦和楚雨辰聊了很多,楚雨辰給她描繪了未來的宏偉藍圖,楚雨辰說:
“未來的未來,我們要買一所大房子,每個房間的佈置都不同,要有兒童房和書房,兒童房裡滿滿的都是玩具,書房裡則有一整面牆的書架,室內的裝飾要溫馨、時尚、上檔次,每隔一段時間,全家就驅車來個自駕遊,經常的,也會去農村看看身體康健的父母親……”
陸筱曦很是感動,一直以來,她要的都不多,只是這樣安靜而坦然的生活,她也明白,這個世上,能給她這樣的,只有楚雨辰,因為只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