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情況來看,顯然他沒有得逞。”
許大冒似懂非懂地點點頭,仍然有些不解,“易忠海已經有了賈東旭,為什麼還盯上何宇柱?”
“僅憑一個賈東旭不足以穩定他的未來,畢竟賈張氏不是省油的燈。
易忠海這一舉動顯然是為了多留一條後路,所以這次的確是他吃了虧。”
許父若有所思地說,“再者,何宇柱或許並沒有表面上看起來那麼‘傻’。”
“如果他真的不傻,那還有誰更傻呢?”
許大冒憤憤不平地回答。
許父看了一眼兒子,最後嘆息一聲,畢竟骨肉至親,還是要顧及兒子的感受,不能太過打擊他。
……
日復一日,生活如往常般平靜而緩慢地延續著。
直到1956年3月10日,這天何宇柱帶著妹妹何雨雨回到他們居住的四合院。
當晚特意準備了一頓豐富的晚餐,何宇柱下午看望了妹妹之後,便接她去廠裡的食堂吃飯。
餐桌上的菜式相當豐盛,只要是領導能享用的,這對兄妹也一概不例外,因為他們已經是家中的唯一支柱了。
這一天正值何宇柱20歲生日,意味著他已成年,可以開始考慮婚姻大事了。
最近他一直為此感到焦慮。
“你們吃飽了就快點回來?”
前院的三叔閻埠貴看到他們歸來時問道。
現在沒有人再叫何宇柱“傻柱”
了,因為過去兩年中,他每個月都會送兩次飯盒到三叔家。
“嗯,今晚又加班了。”
何宇柱隨手遞上一個飯盒,“晚上剩的比較多,如果您不嫌棄,就拿回家吧。”
“飯盒明天早上我會帶回來。”
何宇柱補充道。
“啊,這怎麼能行。”
閻埠貴眼睛一亮,連忙接過來,“我家最近又要多一個人了,靠著我這點工資過得十分拮据!”
“雨雨,你先騎車回去吧。”
何宇柱把腳踏車交給妹妹,隨手摸出一根菸遞給閻埠貴,但知道三叔平時從不抽菸,因為那是項不小的開銷。
何宇柱自己點上煙說:“三叔,今天是我生日,已經二十歲了。”
“是嗎?”
閻埠貴驚訝之餘隨即反應過來,“確實是啊,這麼一來,你也可以考慮結婚了!”
“沒錯,只是咱們鋼廠女工實在太少,食堂那邊大多是中年婦女,哪裡有個小姑娘啊。”
何宇柱愁眉不展地說道。
“你這兩年對三叔太好了。”
何宇柱帶著期待地說,“三叔您看能不能在學校幫我找個合適的物件?”
“不用說,這些年來你對我們的照顧,三叔都記在心裡。”
閻埠貴立即應道,“我幫你留意看看,說不定還真能找到一個!”
閻埠貴的臉色露出沉思,心裡其實已經開始算賬——這些年何宇柱對他們家的幫助不小,每月送來的飯盒裡全是好東西。
如果能幫他找到物件,這豈不是一件美事?這樣一來,以後得到的好處只會更多!
不過,他還是顯得有些為難:“柱子,我想過了,現在學校裡還真沒有合適的人選。”
“怎麼可能?”
何宇柱也很意外,“你們學校沒有新老師嗎?”
“這所學校可不年輕了,大部分老師在解放前就已經在此教書,新來的也大多年齡不輕。”
閻埠貴解釋說,“要是想找合適的,你得去新建的小學看看。”
“最近我們在組織一些學習活動,有機會接觸到其他學校的老師,要不我也幫打聽打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