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這也讓他頗為糾結。
最終,許大毛決定向何宇柱求助。
“宇柱哥,你說說,能不能從哪裡看出是男孩還是女孩呢?”
春節復工後,許大毛直奔單位食堂找到了何宇柱。
何宇柱一聽到這話,頓時明白了許大毛的擔憂。
距離生產還不到四個月,要是有現代的b超檢查,現在就能知道性別,可惜當時的醫療條件有限。
想到這裡,何宇柱笑了笑,說:“理論上來說,生男生女各有50%的機率,但從根本上來說,還是取決於男方。”
“男方?這個真的和男人有關?”
許大毛的臉色稍微放鬆了些,他心中充滿了不確定性,急需專業的建議來安撫自己。
何宇柱雖然沒有心理學背景,但還是坦誠地回答了許大毛的問題。
“這個道理和種地一樣,你種了什麼!”
何宇柱比喻道,“你不能種下紅薯,卻對土地說‘你要給我長出土豆來’。”
“同樣地,無論是男嬰還是女嬰,最終結果都是一樣的。”
“我也希望有個女兒呢!”
“不過,我妻子不會再生更多的孩子了,她打算最多再生一個,等她超過三十歲就不再生育了。”
許大毛聞言一愣,隨即想到秀兒,不禁微笑起來。
這小女孩從小就招人喜歡。
“嘿,你想著什麼?”
見許大毛的笑容,何宇柱好奇地問道,“好的,以後孩子出生後,要一碗水端平哦。”
“你可以愛所有的孩子,但在梁拉娣嚴格管教的時候,你就不要干預了,教養孩子也需要爸爸媽媽一個人扮演嚴父、一個人扮演慈母。”
“嗯,我們家也是這麼做的。”
許大毛點了點頭,“好了,不說這些了,我要回去看看我的妻子了。”
於是,許大毛匆匆離開。
何宇柱搖搖頭,轉身回到了廚房,年初剛開工,還有很多地方需要打掃。
1965年並不是一個安穩的年份,何宇柱心裡清楚,儘管許多人尚未察覺,但種種跡象已現。
即使他知道歷史的走向,也難以預料太多細節。
何宇柱對自身的定位愈發明確。
小事情上,他駕輕就熟,但對於涉及更大的決策,他總是保持審慎的態度,自知自己經驗有限。
李懷德對此自然有所察覺,新年以來,訪客數量明顯增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