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有錯。
“行,大伯,咱兩家的事情就此了結了。”
何宇柱接過來說道。
“哼。”
易忠海冷冷地哼了一聲,轉身離去。
何宇柱望著易忠海遠去的背影搖了搖頭,心裡卻掛念著何達清的境況:不知何達清現在如何了?那個年輕的寡婦估計還活著,當時她年紀不大,何達清肯定不會和她一起回來,寡婦也大概不會讓他回來。
但她的孩子恐怕沒得到很好的教導,將來難免會對何達清不利。
何宇柱心想,自己佔了別人兒子的地位,不去照看實在說不過去,得去好好教育一下那個女人。
要想找到何達清,也不是什麼難事,因為白寡婦當年來四九城是為了探望親人,這些親人都很容易找。
下班後,何宇柱騎車閒逛了一陣,很快就到了白寡婦親戚的家門口。
“請問這裡是白富貴家嗎?”
何宇柱站在門口高聲問道。
“對,我是白富貴,你是?”
一個大約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疑惑地看著何宇柱。
這個人是白寡婦的弟弟,多年前白寡婦在丈夫去世後生活艱難,來到四九城找弟弟求助,無意中認識了何達清。
“我叫何宇柱,我爸叫何達清。”
何宇柱剛說完,白富貴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一下。
畢竟當年他姐姐帶走的是人家的父親,多年來一直相安無事,從沒想過會有人突然找上門來。
“你是柱子啊,你爸經常提起你。”
白富貴勉強笑了笑。
何宇柱語氣冷淡地說:“我要他們的地址。
我妹妹要結婚了,何達清作為父親應該參加婚禮。
另外,我也想知道他的情況,畢竟是我父親,我想看看他過得如何。
如果他過得不好……”
何宇柱推著腳踏車,穿著灰色長褲和白色襯衫,手腕上戴著一隻表。
白富貴搓了搓手,說道:“這也是理所當然的,我給你寫下地址吧。
他們的生活過得還不錯,你姐夫……何大哥的本事你是知道的,他怎麼可能過得不好!”
何宇柱點了點頭,說道:“那就好。
對了,我爸爸當年是怎麼認識你姐姐的?”
“……”
白富貴略顯猶豫,“我們廠就在你們軋鋼廠旁邊,我姐姐來找我的時候見到了他。”
“這不太對勁吧?”
何宇柱顯得有些不信,“見一次面就能熟起來?”
“這也太巧了!”
周圍的人也紛紛表示懷疑。
“沒有介紹人的話,他們怎麼會聊得來!”
面對眾人的質疑,白富貴解釋道:“實際上我認識易忠海。
他以前在軋鋼廠工作,我在隔壁工廠做學徒。
那時易忠海常來我們廠修理機器,我經常幫忙,漸漸也就熟了。”
“原來如此,和我想的一樣嘛!”
何宇柱聽後並沒有感到特別驚訝,“好了,把地址給我吧。”
“對了,我現在還在軋鋼廠的一食堂當炊事班長,是六級廚師。”
提到自己的身份,他稍稍提高了音量。
關於易忠海的問題,之前的確是我親自處置了他的幾次。
如果你有任何不滿,可以直接來跟我說。
我和你們廠裡的不少領導都有不錯的交情,只要你需要,任何時候都可以來找我。”
“不,不……我這就去寫地址。”
白富貴急忙轉身進房間,迅速取出了紙筆寫下地址。
由於近期的一波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