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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熬過了上午,于晴忙拉起兀自趴在書案上睡得正香的兩個敗類,吃飯去了。值得一提的是,這書院的伙食還不錯。
“我去方便一下,你們先回課堂去吧。”吃飽喝足的于晴感覺到一陣尿意襲來。
“表哥可認識去茅廁的路?要不要我帶你去?”旁邊的鐘黎超倒是好心。
“難道我連個茅廁都找不到?你還怕我在這飯堂裡解手不成?”于晴給了自己這個脫線的表弟一個白眼,吐槽道。
“那好,我們就先走了了,這吃飽了得去好好消化消化。”顧夏青邊揉著自己的肚子邊說道,自拉著鍾黎超去了。
這找個茅廁自然難不倒于晴,他早在來飯堂的路上就聞道了從一邊角落飄來的淡淡的氨水的氣味了。
解決完個人問題,正往回走的于晴卻看到面前一票人攔住了自己的去路。
仔細一辨認,沒一個自己認識的,一個個壞笑的樣子,看來是來者不善。
打頭的是位英俊的公子哥,倒也相貌堂堂,儀表不凡。不過沒有自己帥,于晴在心裡補了一句。
就聽這公子指著于晴戲謔說道:“瞧瞧這是誰,我們的鐘黎覷,鍾大才子回來了,聽說大才子還會作詩了。對了,那首詩怎麼念來著的?我自什麼來著?”
“是‘我自漂泊去,愛留天涯處。詩詞難表述,語笑皆為著’,還是首藏頭詩呢!”人群中七嘴八舌的起鬨道。
止住了身後的鬨笑聲,這領頭的公子接著嘲諷道:“哼,詩語小姐也是你這個蠢貨能夠追求的?只有我胡清巖才配得上詩語這花容月貌,才藝無雙的畫中仙子。你鍾黎覷還是一邊待著去吧,在福滿樓怎麼就沒摔死你。”
原來這胡清巖是當朝左相胡惟庸的愛子,也有點才氣,在這書院甲班中便自命清高了,也是林詩語的追求者。此時看到于晴這個情敵,自然是要好好戲弄一番。
于晴前世雖然是個宅男,但豈能容忍別人欺負到自己頭上來,當下腦子一熱,一挽袖口,踏上一步說道:“你想怎樣,有種劃下道來,我們比比。”
這話一出口于晴就後悔了,看看對面十來個人,有幾個還是五大三粗的,手臂都快趕上自己的大腿粗了,雖然自己會太極拳,但是這雙拳也難敵四手啊。
看到對面一群人也都被自己的話激起了血性,一個個挽起了袖子,捏起了拳頭,于晴暗罵一聲自己不該衝動,忙補救道:“慢著,俗話說,君子動口不動手,你們想仗著人多欺負人少不成?”
胡清巖聽他這麼說,便抬手止住了後面已經躍躍欲試的一眾紈絝們,笑眯眯的說道:“好啊,鍾大才子說要君子一點,那麼我們就比點君子的,‘禮、樂、射、御、書、數’,就這君子六藝,我們來比劃比劃,如何啊?”
這胡清巖知道以前的鐘黎覷是個不學無術的傢伙,跟他比君子六藝,自己自然是必贏的局面。
“好,我今天就接了你這戰書,一定要讓你敗的心服口服,無地自容。”
于晴思慮到,這“禮”暫且不論,這“射”和“御”自己雖然不會,但“樂”、“書”、“數”三樣肯定是沒有問題的,便應下了這比鬥。
“爽快,那我們就依著六藝的順序,從明日起,一日一賽,鍾兄覺得這安排如何?”胡清巖聽於晴答應了自己的提議,認為自己已經手握勝局,心情自然好了許多,連稱呼也改成了“鍾兄”。
“沒問題,不過這具體比試的內容,還請胡兄與在下先商量定下來的比較妥當。”這什麼時候比于晴無所謂,不過這比試的具體內容,還是先說好的比較好。
胡清巖覺得這話也有道理,反正他認為自己無論什麼都比于晴強,想了想便說道:“要比就要比的痛快點,這樣吧,我們輪流決定比試的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