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乏鍛鍊,而且畢竟才15歲,也沒有發育完全,所以于晴使出了吃奶的力氣,這二石弓也只能拉到半滿。
無奈,只能用一石弓了。還別說,空拉弦時,于晴的動作也頗為瀟灑,拉至滿月,還惹得一邊的岫嫣和思思一陣歡呼叫好。
但是,這古代的弓可不像現代奧運會比賽時我們看到的弓,是沒有支架、凹槽之類的配件來固定箭支前端的。箭支完全是依靠弓手握弓的左手的依託,緊緊靠在弓身左側的。
所以當於晴這個弓箭的初學者把箭搭上弓時,還不等他拉弦,這箭就從他左手上滑了下去了,讓兩個妮子一陣好笑。
與弓箭搏鬥了一個時辰後,于晴總算是能把箭搭在手上,顫顫巍巍拉開弓了,這樣明天至少不會太丟臉。至於這射出去的箭有沒有準頭,那就不要提了,你總不能指望一個剛學會走路的嬰兒去跑110米跨欄吧。
讓這貨在床上射射估計還行,這射箭嘛,還是算了。
第二天,同一時間,于晴以其慣有的出場方式來到了靶場。這胡清巖估計也習慣了他遲到的毛病,顯得並不焦急,這倒是讓于晴的遲到戰術沒了意義。
大概是昨天于晴樂社大出風頭的關係,今日的靶場來的人更多了。除了尹院正和“尹兒”御姐,學院其他的老師也來了許多。
不過今天他們註定要失望了,這多出來的人,只代表著更多的人會見識到于晴拙劣的箭技。
按禮向院正眾人和對手施禮後,就聽院正說道:“那麼比試就開始吧,鍾賢侄可不要讓我等失望啊。”
“學生怕要辜負院正的期望了,還請院正一會不要驚訝,呵呵。”于晴倒也誠實,先給他們打了一針預防針。
“賢侄不用謙虛了,這就開始吧。還是由胡賢侄先射第一箭吧。”這院正見識了于晴昨天的表現後,還以為于晴是在謙虛。
無奈,于晴只能硬著頭皮上了,誰讓自己在太虛幻境沒學這個呢。
靶場一共設定了兩個百步距離的靶子,胡清巖在左,于晴在右。站在起點的于晴看著百步外,只有跟臉盆一般大的靶子,轉頭對左邊的胡清巖說道:“胡兄,不如我們把比試的內容改一改,我們今天就比誰射的比較遠,怎麼樣?”
回答他的自然是胡清巖的一個白眼。胡清巖也不廢話,張弓搭箭,第一箭利落的射了出去,正中紅心。
場上響起了一陣掌聲,于晴也由衷的鼓起了掌,“胡兄,好賤,好賤啊。”他昨天玩了一夜的弓,自然知道這東西的不易,只是嘴上卻不饒人,佔了點小便宜。
輪到于晴上場,搭上箭,拉滿,一系列動作看起來也像模像樣。昨天晚上沒白練那一個時辰。
只是于晴拉著弓,就站著不動了,讓眾人一陣疑惑。難道這瞄準需要這麼久?他們哪知道于晴是怕自己這箭太驚世駭俗,遲遲不敢發罷了。
“賢侄快射啊!”這院正見於晴不動,便催促道。
催什麼催,沒見過還有人催“射”的,老子詛咒你一輩子“射”得飛快,讓你催。
于晴嚇了一跳,心裡正埋怨,不過這手上的箭卻也射了出去。
只見這箭划著美麗的弧線飛了出去,正中靶心。但是整個靶場卻沒有一絲掌聲響起,靜得出奇。
然後就是一陣震耳欲聾的大笑聲,于晴恨不得挖個地縫把所有人塞進去。
只見前方,左邊靶子的紅心上赫然插著兩支箭,其中一隻的箭尾還在震顫著,預示著這支箭射出時充滿了力量。而右邊屬於于晴的靶子上還是空空如也。
太丟臉了,自己居然把箭射到了左邊胡清巖靶子上,巧合的是還射在了靶心。
“鍾兄,真是好箭法啊,只是在下實在想不明白,為何鍾兄要射在我的箭靶上,難道是一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