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去了。
剛走至這道人身邊,兩人身邊便騰起了陣陣雲霧,李書毅甚感神奇,還在想好好研e3究ghk一番,便聽那道人說道:“這便去了,跟緊了。”當下便只好收起好奇之心,打起精神,跟在老道身後,深怕給跟丟了。
還好今天爸媽都不在家,不然這番動靜,還不知道要整出什麼事情。心裡這般想著,李書毅卻放不下疑惑,問道:“仙師可否具體講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甄士隱慢慢搖頭道:“你也知曉那《石頭記》已然缺失了最後的三十回故事,我等都深感遺憾,特別是本在最後一章記述的情榜也因此而失,實在是可惜。”
“那《石頭記》不是刻在神石之上了嗎?重新抄下來不就可以了?”李書毅突然想到這奇文字是刻在那石上的。
“說來也奇怪,自從那空空道人抄錄下那《石頭記》後,那石頭上的字跡便開始自行剝落了,奇哉奇哉!”甄士隱兀自搖頭晃腦道。
“那道長今日找我,到底所為何事啊?”李書毅更是疑惑了。
“到了幻境你便知曉了。”說著,道人便加快了腳步。李書毅趕忙加緊一步,急急跟上。
走不多時,便見前方雲霧裊繞中隱隱現出一石牌坊,上書“太虛幻境”四個大字,兩邊一幅對聯,乃是:“假作真時真亦假,無為有處有還無。”正是那太虛幻境。李書毅正愣愣瞧著這石牌出神,卻不見對面翩躚走來一女子,直走到自己面前。
那女子見李書毅方自愣神,便笑著開口道“李公子,警幻在此可是候你多時了。”聽得女聲入耳,李書毅方回過了神,只覺得這聲音飄飄渺渺,餘音繞樑,甚是好聽。便循聲望去,立馬卻又出了神。
眼前這位美女,娉婷嫋娜,端的與人不同,當的是“靨笑春桃兮,雲堆翠髻;唇綻櫻顆今,榴齒含香。纖腰之楚楚兮,迴風舞雪;珠翠之輝輝兮。滿額鵝黃。出沒花問兮,宜嗅宜喜;徘徊池上兮,若飛若揚。蛾眉顰笑今,將言而未語;蓮步乍移今,待止而欲行。”果然是仙家女子,難以常言形容。
李書毅自覺有些出醜,慌忙間回了神,忙作揖道:“久聞神仙姐姐大名,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還請原諒剛才書毅的無禮之處。”
警幻笑道:“無妨,李公子難道準備就站在這大門口如此長談下去?還是到裡面逛逛?”旁邊甄士隱亦哈哈笑道:“還是進去吧,做了回跑腿的差事,我還想討仙姑一盞仙茗喝喝。”
經這兩位這麼一笑,李書毅便覺尷尬頓去,很是紳士的歪下腰,臂指坊內,道:“仙姑請,仙師請。”起身後便隨著二位仙長步入了這幻境之內。
轉過牌坊,便是一座宮門,上面橫書四個大字,道是:“孽海情天”。又有一幅對聯,書雲:“厚地高天,堪嘆古今情不盡,痴男怨女,可憐風月債難酬。”這一路行來,路兩邊皆有配殿,都有匾額對聯,便是那收藏著世間女子判詞的各司所在。忍著好奇一路走下去,直走到後廳,但見珠簾繡幕,畫棟雕簷,美不勝收。
警幻引了二人方坐下,便有侍女捧上了茶盞。李書毅盯著這茶看了半天,卻沒有喝,而是抬頭望向仙姑,問道:“姐姐,這可是那‘千紅一窟’、‘萬豔同杯’?”
警幻聽後不禁莞爾:“你倒是瞭解的很,不過,那只是為了點醒當初那愚物而特意起的名字,這杯自然不叫那名,這是‘松蘿’。”
李書毅恍然大悟,拿起杯盞淺淺喝了一口,怕喝急了被說成是牛飲。放下茶盞,細細品茗一番,才道:“好茶,雖然我不懂茶道,不過這茶確實好喝,唇齒留香,餘味綿綿。仙子姐姐現在可否告知在下今天這事具體是怎麼回事了嗎?”這事擺在心頭不弄明白,總覺得不舒坦。
旁邊甄士隱放下茶盞,邊掏出一塊玉石,笑道:“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