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結束通話了,不過很奇怪,她好像很著急。”
“是女人?”
“應該是,不過她故意把聲音壓得很低。”駱晴一臉的若有所思。
“這件事可能不簡單,會不會是性變態做的?”
“心態不正常的人吧!有些人行為偏激得可怕,明明知道偶像離自己很遙遠,卻老是把他們想像成自己的,所以有為其自殺的以及現在的恐嚇威脅,都不是正常人會做的事情。”駱晴仔細的分析著。
“到底該說偶像害人不淺還是該人們忘了自我把持呢?”
“偶像也是人,只不過他們因職業不同,所以生活比常人光鮮,若把罪全歸給他們未免有失公道。”
“以前你不是很不屑談偶像嗎?”駱晴的同事有些訝異的問。
“看到這一對恩愛夫妻之後,讓我完全改觀,我開始能把偶像也當成平常人看,說來他們也有許多不自由的地方。”
“何止一些,本是太多,有得必有失。”
駱晴贊同的點頭,“你說得對,有得必有失,而且得失往往很大。”
“怎會說到這呢?”
“說偶像就說到偶像的生活,我現在比較擔心他們的安危。”
“他們?”她的同事不解的再問。
“褚浩宇和他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