慵懶的起身說道:“好好休息吧,我先出去。有什麼事我們晚上睡覺時再談吧。”我故意言語曖昧的撩撥夜和三位大臣脆弱的神經,轉身出門後,茶杯落地的清脆聲音讓我聽得心情大好。好想知道三位大臣是先被我的話嚇得心肌梗死還是先被羞怒的流夜整得生不如死呢。
當天晚上我便光明正大的睡上了龍床。但令我鬱悶的是:這個身體對流夜的渴望早已瀕臨極限,如今每晚與他近在咫尺卻不能越雷池一步。不禁暗恨自己作繭自縛。每天早上我都因慾求不滿而瘋狂練武發洩。對身體的支配度到是越來越高。以往的各種技術逐漸在我這個擁有內力的新身體上重現,並且威力更加強大。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嗎?
這天,我照慣例起身練功。見天色尚早,便在園中散起步來。清晨的庭院少有人跡。侍衛們知道我常在此練功,也都不敢靠近打擾。清脆的鳥鳴就成了這片靜寂間唯一的生機。深吸一口氣,我閉上眼靜靜體味這份融於天地之間的玄妙感受。愜意間,幾聲輕微的異響從灌木叢後傳出。我好奇的上前察看,卻看見一個單薄的身影正伏在青石桌上抽泣。
“元西!”待分辯出這人的身份,我不由叫出聲來。
“王爺?!”元西抬起頭,一雙哭至紅腫的眼睛驚訝的看著我。
“怎麼了?有人欺侮你嗎?”上前幾步,我將他瘦小的身體摟入懷中。或許因為他是我在這個時空看到的第一個人吧,對他我總有幾分憐惜之意。
“沒有。大家對奴才……我都很好。”見我衝他瞪眼,元西連忙改口。早在二次見到他時便不准他再自稱奴才。只是這小傢伙總是改不了口。
“很好又怎麼會哭?”碰到他冰涼的面板,我皺眉道:“怎麼不多穿些衣服?”抬手除下外衫裹在了他的身上。我有真氣護身,早已不像以前那般懼寒畏暑。元西可是個普通人,這般不知愛護自己怎能在這個世界生存下去。
難得這次他沒有被我的好心嚇到。他低著頭,像是要從中汲取勇氣似的緊緊抓住我的衣袍說道:“王爺好幾天沒有回來了。”
“他們沒和你說我要暫時搬去乾陽殿嗎?”我不禁有些生氣。這個阿福是怎麼辦事的!
“不!總管派人跟我說了。”他的頭垂得更低了,神情也變得更加難過。“王爺是嫌棄奴才了嗎?是不是奴才哪裡做得不好?求王爺給奴才個機會改過,求您別不要奴才!”一把沒拉住,他已經撲倒在我腳下。
伸手將他從冰冷的地面拖起,無奈的說道:“你奴才起來沒完了?我什麼時候說不要你了?”
“可是王爺您……”一邊囁嚅,元西的臉上飛起一抹嫣紅。稍停,彷彿是下定決心般說道:“您好久沒抱奴……元西了。”
“呃!這個……!”怔愣間竟不知該如何回答。不可否認,我確有躲著元西的意思。他畢竟曾是我的男寵,連雲將他送來想必也是考慮到我的需要的。在皇宮這幾日,他對我的照顧自然盡心,但其間也不乏做些勾引的情態。若說我不想,純屬自欺欺人。但我畢竟不是離燕,這種視人如玩物的事情我是怎麼也做不出來的。
見我無言以對,元西的淚水潸然落下。伸手便開始解身上的扣子。我略一閃神,他大半的肌膚已袒露了出來。“住手!你瘋了是不是?”我連忙將他的身軀掩上。這麼冷的天,他不要命了。
“是不是這個身體您已經厭了?”他悽楚的看我。讓我的心也跟著酸澀了起來。
好吧!你厲害!我投降了!
我伸手將他摟入懷中,貼緊他的耳朵說道:“也不至於急成這樣吧?今晚我會回去睡,我們好好談談吧。”氣